两人竟然已经四天没有说过话了。
现在也没有说话,
景玉:“!”
她猛然记起。
等等,那她这种行为,算不算得上是失职?
景玉所剩无几的良心短暂痛了一下,继而心安理得地继续喝水。
算了算了,男人哪里有赚钱要紧。
况且,永远不要试图去共情资本家。
尤其是克劳斯这种,他之于景玉,堪比降维打击。
克劳斯能随意地品尝各种各样的橙子,吃到酸的、咬一口就丢掉。
他甚至不必为扒开酸橙子这个动作而感到懊恼,因为他会拥有更多、数不清楚、各种口味的甜橙子。
但景玉不一样。
她的真心是只能打开一次的酸橙。
景玉不希望眼巴巴交付出去一颗心、再被丢弃到垃圾桶中。
她所拥有的不多,就这么小心翼翼藏起来的一颗心。
不可以随意被动。
男人!
只会影响她赚钱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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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节第七天,景玉遇到两件极其糟糕的事情。
酿酒厂的小麦原浆供应断了。
啤酒节这么多天,每天都能把啤酒卖的干干净净,刨除掉成本和一些损耗,净利润接近3ooo欧,他们团队五个人,平均每人每天都可以分到6oo欧。
这是一极划算的买卖,团队成员都热血高涨起来。
但是第七天的晚上,酿酒厂厂长的妻子,将接下来七天原本要供应给景玉的小麦酒,以每升15欧的高价,出售给了另外一家客户。
还签了合同。
据描述,对方也是中国人,一男一女,男的用中文称呼女性为“截截”
。
姐姐。
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那对姐弟俩。
厂长和自己的妻子争执起来,他用口音浓重的德语告诉景玉,他们会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但未来两天的啤酒原浆,的确无法供应。
景玉没有说什么,事实上,今天和明日的酒都已经被那对姐弟拉走了。
第二件糟糕的事情,是景玉佩戴的纯金簪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