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扶起莫将军带着两个女子从马车一旁悄然摸了出去,黑衣人的眼睛都盯着苏落歌,根本没人在意达巴拉干,而躲在暗处扔出长枪的人却再没了动静。
苏落歌瞅准空档将一个黑衣人踢翻后,脚下用力踩踏这才从那些人的包围中躲过身,他飞身到青栀面前将她护着,胸前已经被鲜血浸湿,青栀将她手中的长刀塞给苏落歌,苏落歌没有推脱一手握着长刀,一手横在青栀的面前,脸色沉沉的盯着为数不多的黑衣人。
“少主!”
知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苏落歌这才轻轻的松了口气,那些黑衣人一见知溪的面儿立马慌乱了起来,一个个面面相觑的也不敢上前,知溪纵身一跃站在了苏落歌面前怒吼着
“该死的东西们!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等刑堂的血主子来论论你们的丰功伟绩啊!”
那些人一听知溪的话,别说往前哪怕是后退也不敢了,苏落歌从知溪身后踱步走了出来,他身上的鲜血依旧那般醒目,可此刻这鲜血看起来就像是催命符一般让剩余的黑衣人心悸,苏落歌擦了擦嘴角不知何时崩上的鲜血,脸色铁青语气沉静的说
“难为你们了,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为他出力卖命,我苏落歌是块难啃的骨头,要我的命,记得练好自己的牙口,不然小心崩的自己满嘴血!现在!把你们的牌子交给知溪,你们被逐出去了。”
黑衣人你望我,我瞧你的不知如何是好,手中的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放肆!”
知溪长枪一挑,一个黑衣人的胸膛就被戳了个通透。
“我交!”
有人带头,剩下的也就纷纷扔出了自己的牌子,那牌子用乌木所做,暗沉沉的方形乌木下刻了一朵显眼的鸢尾花,牌子上写着他们的名字,知溪提起长枪将那些牌子串了起来,喝到
“滚!”
黑衣人听声作鸟兽散,原本岌岌可危的境地就这般被化解了,青栀听见苏落歌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她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苏落歌疑惑的转身,青栀从怀里拿出千蕴膏说
“你受伤了,这是鹤鸣道长所制,你用的上的?”
“鹤鸣道长?”
苏落歌言语里有惊异,不等他继续追问,知溪就开口说
“少主,我们得早些离开,这次地阁的人可是尽数出动了,方将军也被纠缠在路上了。”
苏落歌摸了摸胸口上的伤,他此刻状况不是很好,更何况还有青栀,就算他与那个丧性病狂的疯子可以缠斗不及后可以抽身离开,可青栀该如何呢?
“嗯。”
他也不再勉强,抓住青栀的手不由分说的和知溪一起钻进了一旁的林子里。进了林子他们平安躲开的机会也就更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