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明姮在心里回答,背抵着门偏过头去独自生闷气。抱什么抱,她再也不要和他亲亲热热了。
“我方才救她,是因为她现在还不能出事。只有这一个理由而已。”
容循说完,屋子里还是没声响。她听到了,就是不愿意理他。
明姮低着头缄默不言,坚定地沉住气,不给他开门。
她生气定没有这么简单,只是她不肯说,他一时也摸不清她的心思。
“阿姮,和我说说话。”
皇叔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明姮抿着唇就是不吭声。才不要和他说话。
容循抬眸扫了一眼,绕开了前门。
过了一会儿,门外安安静静,明姮才转身趴在门上瞧。
皇叔是走了吗?
她踮着脚仔细看,随后欲打开门的手顿了顿,重收回来。
这么在意他做什么。
“走就走,大混蛋。”
她才不稀罕呢。
明姮哼了一声,刚转回身想要去歇息,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压迫回来。
“谁说我走了。”
容循走到她身前,定定地望着她。
一来就听她在骂他,想来他是又有哪里得罪她了?
明姮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从哪里进来的。屋子里仿佛有风过,明姮了然地想,一定是扇窗没关好,被他翻窗进来了。
她看他一眼,收回目光无视一般地走开。
她要去睡觉了。
容循在她路过自己身边时及时牵住她的手,明姮挣开,又被他拦着腰锁住。
“和我说说话。”
他在她耳边低声恳切,姿态那般低。
明姮眼眶一瞬泛起热意,用力推开他,委屈极了,“放开。”
是他说的说对她没有想法,干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容循看着她红红的眼尾,转了个身将人困在他怀抱和桌子之间。明姮腰后抵着桌沿,他手撑在她两侧,封闭地困住她。
容循克制着不碰她,目光沉冗地凝着她。
明姮两边都推不开他的手,力气又敌不过他。她低声饮泣,容循喉咙紧,缓声哄道,“我不碰你,别哭好不好。”
明姮不听,哭的更厉害。她惯会将他心绪拿捏的紧紧的。他没办法看她在他面前哭,干脆将人抱起来坐在桌上,搂着她任她像只挠人的小野猫一样在他怀里造反。
容循亲着她眼角,一边抱紧她,“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