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幼稚,她又不是小孩子,哪有那么好骗。
天边的落日沉淀之色褪去,天色渐渐暗下来。地上不多的柴都被明姮劈完了,步虚声拿刀做的木剑也完成。
他拿着试了试,明姮看见,问道,“二七哥哥,你做了把木剑呀?干什么使?”
“教你啊。”
步虚声说着拉她起来,“过来。”
“嗯?”
明姮不知所措地被他牵到空地,步虚声把木剑递给她,她茫然地拿着。
“要教我什么。。。。。。”
“武艺。”
步虚声打量了她一番,摇头叹息道,“虽然一看你就不是个练武的材料,但是段将野非要让我教你试试。”
明姮挑了挑眉,拿着木剑玩,“那学了以后能像将野哥哥那样飞檐走壁吗?”
步虚声笑意不辨,“能,想学吗?”
“想!”
明姮热情高涨。
于是步虚声在夜幕降临之前的几个时辰里,彻底证实了她毫不存在的练武天分。
*
明姮在山上待了许多天,她都不清楚是六天还是七天了。总之白天又黑夜,但是因为二七哥哥一直在教她练武,她每天都很累,都没有力气去想其他的事情。
山里的日子委实安逸。
虽然武功练的没什么成效,但好歹有了花架子的模样。
又过了两天,明姮就听步虚声说陛下圣驾已经从起云台启程回京了。
“真的吗?!”
明姮开心地险些跳起来,“起云台有没有生什么?”
“那当然是生了可多事情,九殿下意图谋反,动静小不了。”
“那、那有没有打起来?”
步虚声拿着碗喝了口水,点头道,“打了,不过王爷运筹帷幄,那叫一个精彩。最终只打了一场小仗,没有白白牺牲太多。”
“那言公和九殿下可是败了?”
“这还用说,否则现在早不太平了。”
步虚声叹息地简单说道,“这回算是彻底肃清朝堂了,党臣一网打尽。现下言公的声名也毁了,摄政王便不会再被百姓诟病了。”
“只可惜宁远伯一门也算是历朝的封爵,就这么被辱没了。”
明姮紧张地问,“那皇叔有没有事?”
“这我倒不清楚,应该没什么事。”
“什么叫应该。。。。。。”
明姮担心地拧眉,“咱们能回去了吗二七哥哥?”
“你着什么急。”
步虚声拿木剑敲了下她的脑袋,“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个男人吗。”
“那我担心皇叔。。。。。。”
“有什么可担心的,也就你怕他受伤。王爷反将言公的一军别提玩得多漂亮了,何况还借了江湖势力相助,九殿下可谓惨败。再说了,他就算受点伤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