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生气地说:“早知就不送你那只破猫!”
听说每日午睡,琛儿都把它抱上床,凭什么!
那猫儿,似乎是个公的吧?
更生气了!
“你和一只猫置什么气。”
徐碧琛好笑的说。
她撑起身子,靠在床柱上。
“是不是遇着不顺心的事了?”
她沉思一会儿,道,“难道是和臣子起了政见分歧?”
景珏压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责怪道:“你不是肚子疼吗,还乱动。”
他自言自语地说:“前些时候来癸水,似乎没有这么严重。”
莫不是她服的药起了副作用?
他是无子之相,女子不容易有孕,就算受了孕,也没什么可能生下来。
他不敢让琛儿冒险。
自觉配不上她,却又舍不得放开,只能选择这种下下之策。
这药是他特地找乔神医配的,长期服用不会伤害身体,但凡事都有万一。如果存在什么副作用…
他眸子里盛满了愧疚与担忧。
不知道男子有没有办法防止受孕。光让女子来承担这风险,实在是太过不公。
女娲娘娘自己也是女子,为何在造人时,对女子这么苛刻?
徐碧琛看出他的担忧,柔柔地展颜,道:“不打紧,女子都要受这磨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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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癸水才来了一年左右,对这痛感已经很熟悉。这次贪凉,多食了些冰荔枝,所以才痛得厉害,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景珏还是揪着心,迟迟不能安然。
他把徐碧琛抱进怀里,缓缓说:“琛儿,朕要下旨了。”
她是个玲珑剔透的聪明人,不用多说,已经悟到他的意思。
徐碧琛微微的笑,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谢谢皇上。”
谢谢你信守承诺,在动手前知会了我一声。
她早想明白,世情如此,她一个小女子,在历史潮流面前挣扎,无异于螳臂当车。
徐家已尽全力从风波中撤出,剩下如何,全看皇帝肯不肯继续守他的诺。
没多久,几道诏令一一颁布。
六月,户部改田赋,田租减半,十五而税一。
七月,下《斥贾书》,痛斥商贾豪强为富不仁。
八月,任谢云臣为尚书省右仆射,位居尚书令之下,真正做到了一跃青云,一飞冲天。
九月,制置三司条例司颁布扶民法,将常平仓、广惠仓的粮折成现银,在青黄不接之时,以百分之五的利率贷给农民。a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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