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崔根生跟着王权一道出了食堂,这家伙喋喋不休的问:“王权,高考的题难度很大吧?”
“听老师说你可是上届的尖子生,咋就没考上呢?”
崔根生边说边寻思着。
“难不难都是书本上的东西,咱也没法说。”
王权觉着这个崔根生是个话痨。
回到寝室王权直接爬上上铺背书,寝室没桌子,一个屋上下铺8个床位,住了4个人。
一周很快过去,周末王权起一张汽车票,背着军用书包回家,到了镇上见着卖糖葫芦的了。
天冷了,冰糖葫芦逐渐有卖的了,8o年代东北走街串巷卖糖葫芦的大叔喊的是:“糖立高大串。”
王权买了7串,卖糖葫芦的大叔用高粱皮子给包上,外面再用牛皮纸包一下。
他接过包好的糖葫芦,塞进书包,朝回村的道走。
二里地,走得走一会。
天色渐黑的时候,王权才走到家,到了家小六见进屋的三哥,几天没见想了。
王权把糖葫芦拿出来,递给小六一串,糖脆脆的里面山楂酸溜溜的,小六本高兴的咬一口,却酸的呲牙咧嘴。
“太酸,不吃了。”
小六咬了半个山楂,就不吃了,老四老五倒是吃的高兴。
糖葫芦没吃好,小六一头扎自家三哥怀里,赖叽叽说:“三哥,好几天没回家了,我想三哥了。”
王权笑着放下肩上背着的书包,抱起小六,“你那点小九九,又想要啥玩的?”
小六被现了小心思,“呵呵。。。。”
的笑道:“他们都有玻璃球弹,妈和大姐不给我买。”
弹玻璃球,在8o年代可火着呢。
“妥了,三哥给买。”
王权知道这个时代,小孩不可能都有玻璃球,几个孩子有就不错了,但是小六才四岁估计不咋会玩。
“小权,就你惯着他。”
李素琴边烧大灶,边嘟囔道:“你复读,天冷了咱家也不能卖蘑菇了,钱还是紧着点花。”
云朵打小被家里宠坏了,任性的不行,一听崔根生这话,怕自己名声受损,也没敢在墨迹。
端着菜盒气呼呼的,自己到另一张桌子上去吃饭了,姜望斜楞了眼王权和崔根生后也端着饭盒走了。
崔根生打开一罐头瓶咸菜,从饭盒里拿出一块苞米面饼子,掰开半个递给王权,“吃点不?”
“不吃。”
,上辈子苞米面王权吃到吐。
崔根生自来熟的夹给王权一筷子咸菜,“吃点咸菜吧。”
王权没好意思在拒绝,任由着崔根生将咸菜放他饭盒盖子上,“来兄弟,吃肉酱。”
王权直接将自己跟前装肉酱的罐头瓶推倒崔根生跟前,崔根生也没跟他客气,筷子上去挖出一大坨肉酱,“王权,你家条件不赖啊。”
毕竟,这个年代能吃上荤腥的家庭不多,崔根生也是农村孩子。
“凑活吧,吃饭不成问题。”
王权说话间,半饭盒的肉酱拌饭下肚了。
吃完饭,崔根生跟着王权一道出了食堂,这家伙喋喋不休的问:“王权,高考的题难度很大吧?”
“听老师说你可是上届的尖子生,咋就没考上呢?”
崔根生边说边寻思着。
“难不难都是书本上的东西,咱也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