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珏连忙拉住他:“你这样问,没有用。”
一直沉默的石菲菲抬起头,“郑爷爷,这事我来。”
郑老头低头看着小姑娘,“孩子,你,你能怎么办?”
石菲菲脸上平静:“这个畜生,总得付出代价。”
第十七章
“老何啊,最近怎么样,”
赵平生捏着酒杯,笑问他,“又勾搭了几个小嫩苗?”
他们两个是多年好友,对这种事情心照不宣。
“呸,最近晦气,”
何建白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最近才开始回学校上课,他恶狠狠的说,“妈的,最近遇到一个硬茬,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
明明以前温顺的很,要看就要得手了。
他端起茶杯,回忆起苏白罂的拳头,脸上的肌肉隐隐作痛。
赵平生说:“这有什么,这种知道反抗的才有意思不是吗?像我找的那些,一个个的跟死狗一样,打一顿都不出点动静。”
“对,反抗的才有意思,这种omega的味道我还没尝过,”
何建白想起那天灯光下的后颈,像昂贵的玉瓷器一样,“总有一天得弄到手。”
他阴鸷的盯着手中的青花瓷,手摩擦了几下,“驯服狼狗的过程,也得享受不是。”
风吹着窗户吱吱作响,赵平生露出点羡慕的神色,他舔了一下嘴唇,一口酒下肚,晕乎乎的说:“我了解你的性格,你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七年前的那个女生同样也是。”
“别提她,”
何建白有点恶心的说,“嫩苗得鲜的才能下嘴,把根扯下来了就枯了,还怎么吃?倒胃口不是。”
两个人默契的夹菜,跳过了这个话题。
何建白自从十年前跟老婆离婚,一直一个人居住,一个两层的小别墅被他收拾的整整齐齐的。
透过窗户,能看到花园里开的正盛的花草,还有一颗枯枝败叶的桃花树。
“老何啊,”
赵平生看向窗外的树,“这个桃花树今年怎么枯了?”
何建白只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他不在意的说,“养料怕是不够了吧。”
赵平生又问:“七年前那个女生跑了之后当真没有回来过?”
何建白这会儿有些烦躁,透着不耐烦说:“她回来干嘛?”
……
简凡没吃早晨就回了教室,还没坐好,就听到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
不是曹成文那傻逼又是谁。
“罂……男神,”
曹成文露出个委屈的神色,眼中蓄着泪水说,“你都好多天没理我了,”
简凡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冷声道:“好好说话,不然就滚。”
“我……我就想问问,”
曹成文把眼泪憋回去,说,“我给送的吃的你吃了吗?都是你平时爱吃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