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没到鸿运楼吃过饭吧,那味道简直天下第一绝啊,这几天,把我住的呦,那叫一个舒坦,还有那伺候人的小丫鬟,嫩的能掐出水来……”
她夸夸其谈,听的一众村民口水直流,内心蠢蠢欲动。
当初他们也曾或多或少的帮助过姚敏之一家,怎么着也能捞点好处吧。
几个动了心的村民,凑到一起,商量着农忙过去,也进城到鸿运楼住几天。
“叶傻猪,你就哄人吧,人家那大酒楼,能让你随便进去?”
老薛氏听到叶霓棠从县城回来,带了不少好东西。
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跑来了。
正巧听到了叶霓棠那番话。
叶霓棠笑眯眯的看着她,“继奶奶,我哄你们干啥啊,我去鸿运楼直接报了姚敏之的名,又提了芙蓉妹妹夫君洪捕头的名,人家鸿运楼的潘掌柜把我奉若上宾呢。”
“放屁,洪捕头没把你下大狱就不错了,还招待你,他眼睛被狗屎糊住了?”
老薛氏嘴上说着不相信的话,心里也想去城里看看。
自从她大孙女叶芙蓉嫁给洪捕头弟弟后,就没有回来过。
太没良心了。
“去一趟县城,不过半天光景,你们要不信我,可以自己去县里打听啊,”
叶霓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套鸿运楼的碗筷,“你们看,这是鸿运楼潘掌柜给我准备的点心,我吃的只剩下这个碗了。”
鸿运楼的碗是特制的,听说过这事的村民,围着那个碗左看右看,彻底相信叶霓棠的话了。
“都说姚敏之忘恩负义,原来是假的。”
“俺们也曾帮过他,这恩他得还。”
叶霓棠冲着那说话的人笑,“你们直接去一鸣书院找他,他要是不愿意报恩,只管找他夫子说,但,你们千万别去我芙蓉妹妹家,她家的男人……,啧啧,小气的很。”
“你放什么屁,洪家公子怎么小气了?”
老薛氏刮了叶霓棠一眼,不服气的大怒道。
旁边一个和老薛氏不对付的老太,戏谑道:“老薛氏,你可是叶芙蓉的亲奶奶,整天和我们吹你孙女嫁到县城做贵夫人去了,
怎么没看到你孙女婿把你接去县城享福啊,莫不是洪捕头家根本没把你孙女当回事吧?”
“何止不当回事啊,”
叶霓棠痛心疾的接过话,“你们知道洪捕头为什么对我那么恭敬吗?
因为他弟弟是个傻子,娶叶芙蓉回去,就是为了白天伺候他傻弟弟,夜里伺候他的,
叶芙蓉现在连那翠红楼的姑娘都不如,洪把我安排在鸿运楼,不敢接回家招待,就是怕我知道了叶芙蓉的惨状,找他算账呢。”
即便叶芙蓉不回来,那也是老薛氏炫耀的资本。
她怎么能容忍叶霓棠说的这些话。
当即怒骂道:“你个贱丫头,黑种,你在胡说什么?我的芙蓉就是嫁到县里享福去了,我那孙女婿长的俊俏不说,还会挣钱的很,你们没见过他们家那宅子,老气派了,死黑傻子见不得我家芙蓉好,故意编排她,我打死你。”
说着,她就要来打叶霓棠。
叶霓棠没有躲闪,一把掐住她脖子,给她推出老远。
“继奶奶,叶芙蓉她现在……,唉,算了,反正是你孙女受罪,和我有什么关系?”
叶霓棠欲言又止,吊足了众人胃口,也没人追问她香膏的事了。
全都围着老薛氏说起叶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