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黄氏杨大山和吴婆子,也沉默了。
他们听说胡家陶坊支撑不下去了,决定把靠近镇口路边的几个大院子租出去给大户做晒谷场和谷仓。
价格还便宜,非常适合他们。
只是那地不适合叶霓棠。
叶霓棠见他们变了神色,不解道:“荷儿这建议不错,你们怎么不高兴?”
“大姐,你别问了,”
叶妡颜望着她,眼里红润润的,“我们建房吧,今年少赚点也没啥啊。”
叶清泓道:“杨叔,黄婶,明天我卖完菜去打听土地的事,到时辛苦你们出面去买了。”
叶霓棠越看越觉着他们隐瞒了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若真能租到现成的院子,我们先租来用着,明年再建也不迟啊!”
几天面色愧疚,依旧是沉默。
叶霓棠是那种有事不会憋着的直爽性子,最不喜别人打哑谜。
“不说就算了,我明天问别人去。”
叶清泓急声说:“大姐,不许问。”
叶霓棠挑眉瞪着他,“你认为你管的住我?”
“唉,棠儿,当年那事,你已经忘了,我们不说是为了你好啊!”
吴婆子喃喃道。
杨荷儿这会儿也想到村里人说的闲话,目露愧疚的看着叶霓棠。
叶霓棠很快明白过来了,她在原主记忆里寻找片刻。
一幅幅屈辱的画面,闪现出来。
姚敏之pua原主的时候,就会带她去胡氏陶坊。
因为那是原主遭侵犯的地方。
四年前,镇上胡家陶器坊的掌柜,在镇子出口的山丘下,买了一片山头,建了一座龙窑准备烧瓷器。
龙窑和旁边的大院子,是头年冬天建好的,准备第二年春天投入使用。
哪知上元节后的次日早晨,原主衣衫不整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叶家人一度认为原主是胡家人所害。
可那天,胡家人回到故居祭祖去了,根本不在镇上。
从此那里也成了原主的噩梦,每每被姚敏之带去那里,就会精神失常一次。
胡家也因原主那事,烧不出好瓷不说,几个儿子也连连出意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