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扣咽喉,一攻小腹。
任欢在他身后一直高度戒备,见玉莲被甩出来,并没有用手去接,左手顺势将她向上抛起化掉阴怀天的内力,同时右手顺势洒出点点剑花迎向阴怀天。
阴怀天原本以为任欢会接住聂玉莲,自己就可以抢得先机,没想到任欢只是将她抛起,化掉他的劲道,让聂玉莲自然滚到一旁。
这样阴怀天双手等于暴露在任欢的剑光之中,两人交手电光火石一般“叮!叮!……”
之声不绝于耳,两人一触及分,胸口不住的起伏。阴怀天那长袖都已粉碎,露出雪白的双手,像女人一般留着长长的指甲,只是双手各有一个指甲折断了。原来阴怀天苦心修炼十几年,已弃针不用,仅凭双手十指指甲,在他强大内力之下与刀剑相比不逞多让。今天让任欢削断两个,心疼无比。
两人刚才一照面全力以赴,其紧张与激烈程度与聂玉莲自不可同日而语。聂玉莲穴道被制无法动弹,倒在一边看他们交手,这是她出道以来见到的最惊心动魄的交手,耳畔全是剑声,两人身形变化之快,一人犹如化成数十人,在华山如此奇峻之地,两人在崖壁上下如履平地。
聂玉莲叹了口气心想:“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在神针门是因为有所顾虑才未尽全力,否则又怎么会被那些师叔、师伯所伤!”
想到这里,忽然感觉体内升起一股暖流,痒痒的,让人心里突然烦躁起来。聂玉莲想要运气压住它,没想到刚一运内力,那股暖流犹如烟花一样炸开了,散入了奇经八脉。聂玉莲顿时浑身一震,立刻觉得浑身燥热难挡,恨不得立即把衣服脱掉。
任欢的武功阴怀天多有耳闻,今天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阴怀天狠狠的问道:“你使的什么剑法?”
任欢说道:“华山剑法。”
阴怀天“哼!哼!”
冷笑几声“华山剑法!好一个华山剑法!”
接着又问:“你怎么会《葵花宝典》的武功?”
刚才任欢不觉之中使出了“浮光掠影”
的轻功。
任欢淡淡的一笑说道:“让人做内侍的武功,我可没兴学。”
阴怀天一怒刚要作,一转眼忍了下来问道:“《葵花宝典》在哪里?”
任欢说道:“丢了,这种害人的武功留在世上干什么?”
阴怀天又惊又怒道:“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此时明月西照,两人相对而立,山风将两人衣服吹起,两人犹如泥塑一动不动。突然阴怀天动了,任欢也动了,月光下犹如一缕黑烟和白烟相互缠绕着、追逐着,在山顶如此狭窄、险峻的地方,两人如履平地。阴怀天双手十指幻出无数指影,将任欢全身要穴罩住。任欢以快打快,长剑也幻出道道剑幕,眨眼数百招过去,不分胜负。
两人内力都提到极至,任欢现在内力之雄厚、悠长,天下恐怕无人能出其右,长剑注满了真气,剑声盖过了风声。
突然“锵!”
的一声巨响,黑白一分,两人都喘着气。阴怀天双手流着血,斗篷破碎,头披散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那是一个貌似四十左右,皮肤白净的男子,鼻子有点钩,眉毛很细。如果不是因为眼神阴鸷,长得应该也算是“标致”
。任欢身上衣服也划破了许多道口子,山风一吹都张大了嘴。……
突然“锵!”
的一声巨响,黑白一分,两人都喘着气。阴怀天双手流着血,斗篷破碎,头披散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那是一个貌似四十左右,皮肤白净的男子,鼻子有点钩,眉毛很细。如果不是因为眼神阴鸷,长得应该也算是“标致”
。任欢身上衣服也划破了许多道口子,山风一吹都张大了嘴。
任欢说道:“你以为得了《葵花宝典》就能天下无敌,你虽快却不能持久,因为你内力不济,你以为聂存世故意隐藏不教,殊不知他是外门弟子,内功心法上原本就是他的弱点。”
阴怀天今天一开始就失了先机,气势上就弱了,想用聂玉莲抢回优势,任欢又没上当,特别是任欢使出“浮光掠影”
的轻功时,阴怀天内心之震惊不言而喻。聂存世对于他来说,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葵花宝典》是攀越高山的唯一途经。自己处心积虑都没得到,现在在聂欢那里,怎么不教他心惊。
阴怀天虽心有不甘,却拿任欢无可奈何,心想“刚才动手时震到了被“惊神咒”
反噬的内伤,好歹知道了《葵花宝典》的下落,看样子只能从长计议了。”
想到这里狠狠地看了任欢一眼说道:“姓任的小子,今天这小妞便宜你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只见人影一闪消失不见。
任欢也不追赶,自从他接触《葵花宝典》以后,看人出手都感觉他们在梦游,阴怀天是他遇到的第一个旗鼓相当的高手,虽说今天自己赢了他,只是因为一开始阴怀天就处于下风。如果自己处于他今天的位置,恐怕付出的代价还要大,毕竟自己没有那么多诡异的武功。
任欢见聂玉莲双眼紧闭,躺在地上没有反应。走过去将她扶起,用手掌贴着她后背,将内力送入她体内将被封的穴道解开。
聂玉莲娇躯一震,睁开了双眼。只见她双颊潮红,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任欢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她“嘤咛!”
一声,将身子投入任欢的怀抱,双手圈住了任欢的腰,娇滴滴的喊了声“欢哥哥!”
。
任欢一愣,这和他印象中的聂玉莲反差太大了。聂玉莲埋身在任欢怀内,吹气如兰。任欢看着她如玉一般的肌肤,鼻子中都是少女的体香。手足无措想要推开她,却又无从下手。
只得说道:“玉莲姑娘,你先松开。”
聂玉莲娇声道:“欢哥哥!玉莲想你想的好苦啊!”
原来自从三师叔走了以后,聂玉莲有空都会去河边。坐在河边,聂玉莲从脖子上解下那块喜鹊衔枝玉佩,想着三师叔说的话“将来你做我儿媳妇吧!”
聂玉莲原本以为三师叔开玩笑,也一口答应了。现在她明白了三师叔的儿子就是聂欢,想到这玉佩挂在自己胸前,那不就是聂欢和自己肌肤相亲,想到这里立马脸红了,暗骂道:“聂玉莲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且不说这事三师叔告没告诉欢哥,即使告诉了欢哥,现在神针门对他恨之入骨,娘亲又怎么会答应呢?”
聂玉莲在河边,脸上一会娇羞可见,一会又愁眉不展。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算了,等过段时间,问问四师叔吧,她最疼欢哥。”
这天刚从河边回来一进家门,现所有人都怪怪的,看见她都笑嘻嘻的。进了中堂见父母都在,桌子上堆满了各式彩礼。聂玉莲奇怪道:“这是什么呀?谁拿来的?”
聂凤姿示意她坐下说道:“你大师伯来过了,这是给聂英提亲的彩礼,娘答应了你们的婚事。”
聂玉莲听到这里犹如晴天霹雳,立即高声道:“我不嫁!要嫁你自己嫁!”
聂凤姿没想到女儿的反应会这么大,怒喝道:“放肆!今天大师伯亲自带着媒人来提亲的,我答应她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