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过……
“人呢?”
苗六溪淡定趴在那骷身上,左右环顾了一圈,“医生?胥医生?”
怎么突然就跑了?
苗六溪不理解。
但现实不得不让人理解,身体的经验告诉苗六溪,她又骨折了。
她只能静静趴在那只骨架身上,手里攥着它丝滑的衣服,靠着它温润的胸骨,别说,还有点舒坦。
苗六溪:等会儿……
衣服???
这怎么还穿着一件衣服???
苗六溪格外吃惊。
这谁敢想,一副被放在医院里用作展示的骨架,它居然还有衣服穿!而且质量还挺好。
此时,从另外一道门里进来了个拔高的男人。
男人看到当前这段场面立马傻了眼。
他快步走过去,声音颤抖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舅、舅舅舅舅舅……”
苗六溪挥手示意。
“不用救不用救!问题不大。胥医生,你就是胥医生吧?淡定淡定。”
胥医生险些晕厥:淡定个锤子,也不看看你压的是谁!
苗六溪看医生见了自己,一副好心痛好心痛的模样,就差点没当场给她跪了。
她不由愧疚起来,唉,医者仁心啊。
而下一秒,只见那医者仁心挽起袖子将她拖到一边,然后颤抖着双手将骨架小心翼翼搬了起来。
苗六溪:哦,这样啊。
哎?那我呢?
我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哎,为什么不先搬我?
她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胥神医为骨架身上掸灰,一副好心痛好心痛的模样,就差没当场给它跪了。
呜,想回家。
苗六溪:“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胥医生刚处理完那边,又重走过来。
但他好像对苗六溪显得不知所措。
就是感觉这手吧,伸过去搀扶也不好,但不伸过去又说不过去。
实在无从下手,胥医生开始打起电话,言语简洁焦急。
“小张,找两个女的上来抬人。活的。”
苗六溪手指抠地。
怎么医生这时就碰不得病人了?
之前他分明不是这副仪态吧?
苗六溪:“谢谢医生。”
“医生?别这么叫,我不治病,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板而已。”
“……”
那怪了,那刚才一顿操作猛如虎的算个什么流程?
虽然吧,确实不像是正常医生能干出来的事,但话也不能说绝啊,手法这么厉害,苗六溪还指望着以后找他办卡呢。
男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胥巳,你好,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