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姑娘,奴婢明日一早便去。”
萱草点头,“那我先去烧水给姑娘沐浴吧!姑娘的伤口也要好好包扎才是。”
“好!”
冷颜应了一声,又拿出银针包替男人施针。
萱草小跑出厢房去厨房烧热水了。
替男人行完一遍针,冷颜才回了自己房间。
精神放松下来,身上的伤口才传来阵阵刺痛。
冷颜坐在铜镜前,看了看脸上的伤痕,还好不是很严重,否则就得毁容了。
随后蹑手蹑脚的脱下衣服,有几处伤口严重的地方血渍和里衣粘在了一起,不小心扯到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萱草从屋外进来,“姑娘,水已经烧好了,可以沐浴了。”
“好。”
冷颜往内室走去。
萱草正在浴桶旁试着水温,看见冷颜过来,忙上前替她宽衣。
白色的里衣滑落,露出如玉般的香肩。
看着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血痕,萱草一下就红了眼眶,“姑娘,你这身上怎的这般多的伤口。”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冷颜没所谓的说了句。
冷颜进了浴桶,舒适的水温缓解了多日以来的疲乏。
“萱草,你也先去沐浴吧!明日还有得忙呢。”
冷颜笑着望向萱草。
“好,那奴婢先去沐浴,待会儿过来替姑娘上药。”
萱草点头道。
她们家姑娘沐浴,一般都不需要有人伺候。
萱草走后不久,冷颜就泡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连日来的紧张,劳累,在这一刻彻底松懈下来。
这一睡,冷颜梦到了从前,梦到了父母,梦到了冷晖。
父母终于现她不见了,了疯一般的寻找她。
而冷晖因为试验失败,姐姐涉险,自责不已,终日借酒消愁,人生事业都毁于一旦。
“爸!妈!我在!我在!”
冷颜小声呢喃着。
“姑娘?姑娘?”
萱草在一旁小声叫着,不知道她们家姑娘做了什么梦,看起来好生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