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裴砚安那揉搓的力道简直是了狠一般。
“用力推开这药膏才有效,再忍忍。”
裴砚安轻声说道。
伏在裴砚安肩上的江瓷月觉得这不公平,明明是他害自己这样的,却还要自己忍忍。
“可这都怪你……”
江瓷月音调软绵绵的,似是强忍着呜咽声。
裴砚安喉结滚动,“嗯,怪我,下次不会了。”
昨夜刚开始时,面对懵懂却半主动贴上来的江瓷月,他有些失控了。
下次?江瓷月突然抬起头看着裴砚安,嘴唇微抿,“没有下次。”
不能再有下次了,先不说昨晚他们那样是不对的,还有裴砚安昨晚有些时候太可怕了,无论她如何挣扎哭泣都死死掐着她腰不放开。
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这人太凶了。
裴砚安将人抱着翻了个方向继续涂药膏,淡淡瞥她一眼,“又闹什么脾气?”
江瓷月忍着腰间的疼痛,断断续续说道:“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又不真是你的妾室,而且我不要做妾室。”
想到这她突然有些难过,她不知道为何现在会变成这样。
裴砚安动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点揶揄的笑意,“你很想要个名分?”
江瓷月先是一愣,随后被这话结结实实气到了,呼吸都忍不住加重了些,可她又嘴笨,只能闷闷来了一句,“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这世上哪姑娘是不在意名分的?越想越气的江瓷月眼中蓄积了泪水,余下的时间里任腰间如何疼她也没有再吭一声。
裴砚安见她安安静静不再说话,微微侧目却看见她正在抹眼角的泪水,哑然失笑。
“这么疼?”
他开始以为这是疼出来的泪水,但等他停止了动作,却见她还是在慢慢哭着,似是在生闷气。
“怎么这么爱哭,不如留着点到别的地方哭。”
裴砚安用没有碰过药膏的手擦去她脸上多余的泪水,“方才逗你的,我自然会给你一个名分,不会让你不清不白呆在我身边。”
江瓷月泪眼婆娑看着他,说话间还有些抽噎,“真、真的吗?”
在得到裴砚安的肯定后,她抿了抿嘴角认真地告诉他,“可你刚才的话一点也不好笑,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怎么可以用这种话逗弄她呢?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裴砚安哑然失笑,“嗯,是我错了,姩姩原谅我好不好?”
江瓷月见他承认了错误,满意地点点头。
裴砚安眼神微动,撩开她唇侧的丝,“往后还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
越接触才越现,她太好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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