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晏随不舍的的情况下,这一等又是好些时间。
戴维斯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推开晏随忍不住开口:“够了,别抱了,我真的要去洗澡了!”
晏随亲了亲戴维斯的嘴唇:“那我要和你一起洗澡。”
戴维斯再一次认识到了晏随的粘虫之处,他按住自己的眉心,语气无奈:“这里又没有你的衣服,你穿什么啊?”
晏随理所应当的开口:“我穿你的啊。”
戴维斯一噎,视线转向搂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好笑的开口:“你别告诉我,我不答应你你就不打算松手了。”
晏随赞同的点头:“好主意,我就是要这样做。”
戴维斯嘴角一抽,手指盖住自己的眼睛:“行行行,和我一起洗。”
晏随如愿以偿的放开戴维斯,起身跟着戴维斯出门。
“阁下!”
走在路上的戴维斯和晏随齐齐转身看向身后喊出声的雌虫。
晏随不解的看着雌虫,戴维斯的脸却在此刻黑沉了下来。
雌虫恶意的看着戴维斯,嘴里吐出如同毒液一般的话来:“阁下,您知道您身边的雌虫是一个什么样的雌虫么?”
晏随眉毛一挑,先一步的把戴维斯拉到自己的身后来,然后直直的看着雌虫:“什么样的雌虫?”
雌虫看着晏随维护的动作脸一黑,但是想到等会这位漂亮的阁下会因为他的话而抛弃戴维斯,他又忍不住露出一个恶意的笑。
“您身边的这只雌虫不仅结过婚,而且还深深的伤害了他的上一任雄主,而且还有一只小崽子不知道和哪位阁下鬼混得来的!这些,您都知道吗?”
雌虫带着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站在晏随身后的戴维斯。
尽管戴维斯知道晏随清楚自己情况,但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身体一僵。以前一个虫的时候,他不在乎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语,但是在有了晏随之后,他居然害怕这些流言蜚语,他怕这些东西会中伤到晏随。
他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晏随的模样,矜贵自持,明明对方说出这样恶心的话,而眼前的虫仍旧是那副斯文平和的样子。
但事实上晏随心底的恶意早就弥漫而出,像是被装在盒子里的黑水因为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早就已经溢出来了。
“先生,造谣是要犯法的。我劝您最好想好了再说。”
晏随目光平静,但深邃黑暗的瞳孔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令虫不寒而栗。
雌虫看着晏随的模样忍不住抖。他不明白明明是毫无威胁的雄虫,而且对方明明是一副含笑的样子,为什么他却会止不住的害怕。
但是雌虫按下自己心中莫名惧意,再一次咬着牙,但是身体却不自觉的朝后面退了半步:“我又没撒谎,他伤害了一位尊贵的雄虫阁下难道不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吗?为什么军区没有革他的职,我看他就是和上层有见不得虫的交易。”
晏随脸上的笑彻底的收起来了:“先生,没有能力朝上走是你自己的问题。麻烦你不要因为嫉妒就随意诋毁对方可以吗?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丑极了吗?”
雌虫心底的屈辱像是潮水一般的上涨,一不可收拾。雄虫傲慢,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是众所周知的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从晏随的嘴里说出来就格外的让虫难堪。甚至明明对方连一句脏话都没有说过,但是却让他心底的嫉妒和屈辱像是暗地里滋生的蛆虫一样,恶心又无法抑制。
雌虫面目狰狞,他不甘的辩解道:“我没有嫉妒他!他有什么好让我嫉妒的,一个半辈子都要毁了的虫,靠着不知名的关系回到军区,但是现在军区有谁愿意服他呢?除了几个之前和他关系好的傻子外。”
“更何况,救了他的雄虫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他指不定在暗地里遭受什么样对待!我现在和阁下您说这些不过是为了您好,避免您被骗罢了,您何必要这样维护一个已经罪孽满身的雌虫!”
戴维斯本想反驳,但是听到他说晏随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却忍不住的想笑。因为他说起这些的语气就像一个仿佛知道晏随真面目,甚至还以为对方是一只等级低下,丑陋无颜,性格暴戾的雄虫一样。
戴维斯刚刚还起伏不定的心一下就平静下来了,因为对方的愚蠢。
晏随见他还要说,不耐的打断他:“先生,如果你觉得被虐待是一件正常的事的话,希望你日后的雄主这么对你的时候你也能如此坚定的认为对方没错。”
“还有,戴维斯私底下是一个什么样的雌虫和你没有关系。孩子是谁的和你更没有关系,毕竟不是和你生的。如果您真的对别虫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你可以直接到人家的床底下去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