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随站起身冷眼看着东倒西歪的雄虫,随手摘掉自己脏了的手套扔到一边。
他坐回沙,懒散的交叠着双腿。
戴维斯推开门看到就是这么一幕,雄虫们像是被打散的积木一样四处散落。
而自己心心念念的雄虫正懒散的窝在沙里,黑色的头凌乱,眼镜长长的流苏坠在修长的颈间。
——富丽堂皇的宫殿住着国王,地面上的尸体堆积如山,看着就像个活暴君。
戴维斯绕过一具又具的“尸体”
走到晏随身边。
晏随看到来者是戴维斯,瞬间就拉住他的手。
“戴维斯……”
戴维斯听着晏随含糊不清的语音,眉头紧锁,他伸手扶住就要倒下去的晏随,语气满是担忧。
“怎么了,晏随?”
晏随靠在戴维斯的腰上,像条小狗一样蹭着他:“戴维斯,我头晕……”
戴维斯眉头皱的死紧,他蹲下身子捧住晏随的脸:“很不舒服吗?我带你去看医虫!”
晏随不过就是装个醉,怎么可能真的要戴维斯带他去医院呢。
他立刻拉住戴维斯的手:“没事,我就是被他们灌太多酒了,他们非要我喝!”
戴维斯皱着的眉头就没松过,他伸手按住晏随的太阳穴轻轻的按揉着:“有好些吗?”
晏随抬眸对上戴维斯担忧的眼眸,现有些东西即使不含酒精也能让虫的醉的晕晕乎乎的。
他抓住戴维斯的手,在他的手心里蹭了又蹭,原本温柔又沉稳的嗓音现在像是含着蜜一样,甜丝丝的。
“我们回家吧,戴维斯。”
戴维斯耳尖烫,他伸手抱住晏随扶起他:“嗯,我们回家。”
o1奇怪的看着晏随:不应该啊,刚刚喝酒的时候明明看着那么清醒,怎么现在就醉成这样了呢?
晏随跟着戴维斯出去,身后的雌虫们一个一个的进来把那群昏死的雄虫都一个个的绑起来。
走到一处,晏随回头一看现对面一只雄虫正呆滞,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或许不是再看他,而是在看牵着他的戴维斯。
晏随双眼微眯,一时之间没有动作。
走在前面的戴维斯现晏随停下了脚步,忍不住回头看向晏随:“怎么了?”
晏随遮挡住戴维斯的视线,露出一个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好想亲你。”
戴维斯被晏随这样直白的邀请弄的脸红,他四处左右观望了一下,然后迅地靠近晏随在他的脸上啾了一口。
晏随一愣,靠在戴维斯的颈窝里,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醉了。
o1看了看自家的宿主,又看了看眼睛猛地睁大的加文,再看看手中猛地升高的心跳指数,不解的扒拉了下自己的毛。
难道宿主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