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一无所获,还落得这一身伤痛,不恨才怪!
林莎漠然扫了他一眼,眸子里一片冷淡。
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在她心目中,此人已经是预订死亡了。
只要她能找到一丝半点机会,都会立刻弄死此人。
抬起头,林莎注视着南方。
那个狠心的家伙,这时候在做什么?
为什么,他还不来找我?
十年了,已经十年了。
之前听说,这次小比的魁,要带队去往飞仙峰福地执行一项任务,不知能否见到清郎。
清郎如此出众,恐怕会被那重玄派当作宝贝一样藏起来,轻易不会让他离开护宗大阵吧……哎,若是能见他一面,该有多好。
可是若是他有了新欢……如果他敢有新欢……
我就把那女人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再十年不理他。
不,就只是简单杀了那女人吧。
呃,清郎应该很讨厌我杀人……算了算了,只要那贱人主动离开他,誓再也不见清郎,留她一命又何妨。
“果然赢了,赢得不费吹灰之力。魅功到了如此造诣,她的对手哪怕是铁石心肠之辈,也会为之所动,不愿伤害她,总是会下意识地手下留情,能挥出五分战力就算不错了。若只论魅功,就连我都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此女。”
“据说,”
梅漱玉那娇媚得仿佛能拉丝的目光落在贺兰若今身上,“蔡师叔祖那一脉,为了寻找适合修行镇宗功法《太素至情经》残篇的弟子,刻意花费数百年时间,在凡间扶持了一个武林门派,赐下了《太素至情经》的简化版本《灭情绝欲功》。”
“若能在凡间将《灭情绝欲功》从入情、到破情、到绝情,一直修行到至情境界,就接引回宗门。这样的弟子,将是宗门的瑰宝,真传的种子,修行《太素至情经》的进度会一日千里。”
“据说,十多年前,蔡师叔祖那一脉扶持的武林门派,竟然被人斩尽杀绝了。而杀人者所用的武功,似乎正是那个武林门派的功夫。蔡师叔祖占了一卦,最后笑说一切尽在掌握,宗门将有大兴之机,而且竟然未有任何行动。师兄你猜,蔡师叔祖是否已经知道了杀人者是谁?”
贺兰若今露出单纯的笑容:“我只是个小人物,怎么会知道这些。梅师妹,若无事的话,请容师兄先告退了。”
“师兄慢走。”
看着贺兰若今远去的背影,梅漱玉那娇媚的笑容逐渐变得冷意森森。
贺兰若今笑得纯真:“那怎么可能,梅师妹你可是我宗的天骄,金丹种子啊。师兄我现在呀,连当你爪牙的资格都没有。只盼我将来能恢复修为,届时师妹可不要嫌弃我的投效啊!”
梅漱玉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师兄伱可别这么说。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等你重新崛起,奴家定要托庇于你!”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心有灵犀,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谈笑间,擂台上那名使刀的青年已经被林莎的法器击中,千百根钢针洞穿了他强韧如牛皮的皮肤,因中了毒而变得蓝莹莹的鲜血汩汩流出。
林莎上前一步,捏住他的喉咙,正要力捏碎,却被一股强大的法力荡开,她的护体鲜花立刻应激飞出,环视眈眈。
“够了!此战,林莎获胜。本次小比,林莎夺魁!”
那使刀青年奄奄一息,看着林莎的目光透着刻骨的恨意。
根据情天恨海宗一贯的作风,唯有夺魁才有奖赏。
所谓赢者通吃是也。
他不但一无所获,还落得这一身伤痛,不恨才怪!
林莎漠然扫了他一眼,眸子里一片冷淡。
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在她心目中,此人已经是预订死亡了。
只要她能找到一丝半点机会,都会立刻弄死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