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又不是傻的,哪能被他当小孩子蒙骗。
说罢,不等圆觉开口,李洪拿起金棍,前跨几步,呼的一棍打向圆觉。
圆觉气血尚未平复,躲避不及,只能祭起金钟罩抵挡。
这一棍如有万钧,把金钟罩打得剧烈摇晃,闪烁不止。
圆觉本就内腑受伤,吃了这一棍,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小施主慢来,那知县我交给你们,你将法杖还我如何。”
“休想!你把腰间袋子扔过来,如果里面少于一千两银子,我就饶你性命!”
李洪那肯轻饶这包庇狗官的秃驴,何况他还打伤了自己的师父。
圆觉一听,知道今日定难善了。
再打下去,念力就要彻底耗尽,到时想走亦不可得。
想到这里,圆觉心下绝望,脸色白,脚下一蹬,就想运使八步赶蝉跑路。
李洪见这秃驴脸色白,又答应交出狗官,早已料到他要跑路。
就在圆觉蹬腿转身的瞬间,李洪双手持棍,前跨一步,用尽全力,金棍如电般劈下。
圆觉刚刚撤下金钟罩,将剩余不多的念力运转至双脚,刚一转身,金棍就已到了头顶。
他没想到这少年如此果决,如今连祭出金钟罩也来不及了。
“嘭”
的一声。
圆觉圆寂,只有布袋,没有舍利。
正所谓:
平日不修善果
只爱百姓香火
突然扯去名利
套上沉重枷锁
铁棒打到头上来
今日方知我是我
……
那县令一直在后院门缝中偷瞧,见到圆觉僧棍被夺,心下骇然。
赶忙找出梯子,从后院翻墙逃出,正好被守在这里的田师父逮住。
此时的张知县,正双颊红肿的跪在县衙前大街之上。
周围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自那秃驴死后,金棍里阻挡灵力运转的印记自动消失。
如今灵力棍子里面运转自如,哪是铁棍可比,李洪欣喜万分,对这棍子更加喜爱。
李洪一脸笑容,衣衫破烂,满身是血的从县衙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