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还躺在床榻上眼睁睁看着原本稳重的老臣,狼狈离开的背影,深深陷入沉思。
一时之间,那凄凉破败的地方又变得那么的寂静,也只有那么的一时。
即墨鸿羲疲惫的靠在床榻边上,原本寒毒作就要了他几乎半条命,现如今,他也是不想再用脑子思考什么事了。
就在他想要闭上眼睛,就此休息一会时。
他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次是什么药,居然能救这样严重作的自己一命。
他慵懒的抬起他那双暗沉的眸子,一手掀起遮住自己双眼的丝,将它们弄到后脑勺,完完全全的将自己那张还带着病态的面庞露出。
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的药汁,泛着妖艳的红色,顺着唇纹在他的唇上四处的弥漫着。
“姜太医说的药是什么东西。”
慵懒的语气,冰冷的问题,还有那用察觉都要化为实质的威压。
四人闻言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花溪开口了。
虽然姜太医是可怕的,但是面前的人还是不可违逆的。
他老老实实的开口了。
“几乎所有的药引子都是国库中取得的,只是最后姜太医不知从何处取来了阴阳血,这才完整了整副药。”
阴阳血?
即墨鸿羲的微微眯起双眸,上一世,自己也不是没有去寻找过这个传说中的东西,却始终没有消息,怎么会在姜太医的手上。
即墨鸿羲吩咐花溪,将他们今天的一切都细细的说与他听。
花溪也是不敢怠慢,一丝不苟的,都说了出来。
听到花溪的回复后,即墨鸿羲那锋利的剑眉就没有松开过,紧紧地皱在一起。
暨卿原来也在冷宫,是暨卿找到的自己。
可是为什么在四人离开后,暨卿也离开了,直到自己醒来都没有再见过他。
通过花溪的描述,暨卿甚至不顾自己会不会死,都在保护着他,是不是代表暨卿他记起来了,若是他记起来了,为什么现在不在,若是没有记起来,为什么要就自己。
一切都太不合理了,暨卿的离开,姜太医的阴阳血,还有自己的寒毒。
重生之后,暨卿的出现,一切都生了变化。
即墨鸿羲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不再看向四大监,只是缓缓的呢喃道。
“暨卿。。。。。。”
眸子是肉眼可见的疯狂和爱意,却被那垂下的眼睑掩盖,面上平静,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的。
休息了一会,即墨鸿羲就掀起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