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墨鸿羲离开之后,景卿也漠然的回过了头,眼角还哪里有一点泪水的痕迹,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往往高深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即使是遗忘,但是骨子里景卿还是想要拿下即墨鸿羲这个猎物。
景卿只是扫了即墨鸿羲刚刚站的那棵大树,随后就无聊的转过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月牙高悬,不知古今。
现在觉得连这平平无奇的风景都比自己要伺候的那位陛下好看多了。
“真是无趣,所以陛下刚刚呢喃的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我和他以前就认识吗?不可能呀除了在庆功宴上,还有哪里?他又没有去过雪域城。”
景卿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轻轻拂去衣裳上那似有似无的尘埃,转身朝着即墨鸿羲离开的反方向行去。
“哒哒哒哒。。。。。。”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消失在了月光都到不达的地方,直至身影完全的被黑暗吞没。
谁人不知古今月。
即墨鸿羲回到自己居住的行宫,坐在了窗台前的小塌上,看着窗外那古今月。
昏暗的月光照在了窗台上,一只纤细的手缓缓的拿起窗台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因为喝的太急,酒水顺着冷冽的嘴角,以一种妩媚的弧度,悄悄的流入那敞开的衣裳,在那健硕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即墨鸿羲看着手中拿着的酒杯,酒水摇曳碰撞着杯口,时不时的飞溅出几滴,湿润着窗台,留下几朵绽放的小水渍。
而即墨鸿羲丝毫不在意这些,他将目光投向窗外的月亮。
看了许久,这都是一轮平平无奇的弯月,就像当初雪域城的月亮一样,不过当时的自己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着心爱之人的陪伴。
那时寒风刺骨,也抵挡不住两人想在一起赏月的心思。
抬头久了,脖子酸爽,他垂下精致的头颅,将剩下的酒水皆数喝完,起步离开了小塌。
一只玉骨分明的手推开的沉重的大门,只穿着中衣的男子在小院中不断的徘徊。
弯月为伴,树影成双。
即墨鸿羲蹭着酒意,在小院中散着小步,不知行至何处,抬头定睛一看,才知道自己居然走到了景卿的住所前,可能本能上,自己都是想要见到景卿的。
屋内没有一丝的光亮,这时候基本不是睡了就是根本不在里面。
即墨鸿羲走上前,就直挺挺的站在门前,感觉到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声,他缓缓的抬起自己躁动不安的手,打开了自己门前那扇紧紧关着的门。
月光顺着门缝,倾泻而出,照亮了原本黑暗的房间。
房间并没有自己的那间大,但是还是一应俱全的。
即墨鸿羲朝着里面走了一会,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带着锋利的倒棱,已经刺破了自己的后腰上的中衣。
“撕拉。”
即墨鸿羲一个转身,身后的刀刃就在他的衣裳上划下了不小的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精瘦的高,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白皙,还有上面那被刮到,泛起的一丝丝红色。
猝不及防,即墨鸿羲那张俊脸就出现在了景卿的面前,映入眸中,深深的刻进心底。
景卿收回自己手中的匕,看着面前这个突然闯进自己房间的男子,面上都是烦躁。
随后即墨鸿羲就听到了景卿阴阳怪气的声音。
“陛下,这是想干什么?大晚上的想要体验一下做贼的快乐?”
即墨鸿羲张了张口,想要辩解,可是当前的情况也不知道要怎么辩解,最后还是一句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