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再一次转头看向即墨鸿羲,悠悠的问道。
“陛下,为什么会知道来浮世阁的路。”
即墨鸿羲这时对待景卿的愧疚可谓是达到巅峰,有问必答,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景卿不知道才是最奇怪的。
“历代皇帝都知道来这里的路,而且是你在雪域城的时候亲自告诉我的。”
“是吗?”
景卿大惊,“你去过雪域城,我为什么没有印象。”
“没事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都不重要了。”
“师傅和我在雪域城的时候都很忙,有时间就要教导我之后成为掌司大监的事,都是说的重点,所以一些细枝末节的事就没有和我说。
景卿的回答刺痛了即墨鸿羲的心,但也是正常,每每暨休在景卿面前提到即墨鸿羲的时候,景卿都头疼的要命,久而久之,暨休就不敢说了。
这件事暨休曾经也写信告诉自己,但是由景卿亲口说出,还是令人伤心。
既然暨休没有说,景卿就觉得自己和即墨鸿羲铁定在雪域城也没有生什么大事,当即就没有在想自己失忆的事,铁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不值得想起的事,还有刚刚即墨鸿羲的话,再一次让景卿肯定了失忆丢的都是不重要的事。
景卿顿了顿,才回过神。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即墨鸿羲很快整顿好心情,故作开心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面对即墨鸿羲的笑声,景卿这时也觉得没什么关系了,反正自己以后一直都会在他身边,要是他开口将自己丢人的事说出去,自己就拉着他一起死。
景卿接着问。
“那陛下为什么对这里这么的熟悉?”
“我经常来,当然熟悉。”
即墨鸿羲的回答让景卿一时愣住了,什么叫做经常来。
“你不是才当上皇帝吗?”
景卿傻愣愣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似乎疼痛强行让景卿降智了。
即墨鸿羲真是有问必答,句句实话。
“只有当上皇帝才能来吗?我出生就是要当皇帝的,父皇只有我一个孩子,你说我为什么可以提前来,而且不是说了,是你告诉我的,我当然回来啦。”
好吧,是自己傻了。
即墨鸿羲看景卿不再问了,嘴角微勾,“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景卿闻言摇头,其他的好像都能说通了,但是还有一件事好像还没有解决。
“你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