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羡宗吃光碗里的最后一根面条,他其实已经吃了不少了,只要是姜甜甜伸手做的食物,他都没少吃,可那只是和他之前的饭量比,如果和正常男性的食量相比,他吃的那些是远远不够的。
陈羡宗见姜甜甜一脸好奇,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擦嘴,又抽出一张纸巾仔仔细细的擦手指,每一根都仔仔细细的,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我的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开那种没有下限的派对,他们从人的各种部位获取食物,寻找刺激,获得快感。”
“你可以用这个世界上最下流的想法去想他们,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陈羡宗的语气平静自然,好像白开水一样的简单。
可姜甜甜敏锐的神经动了,陈羡宗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我爱干净,受不了他们脏了我的房子,后来,我的房子干净了。”
姜甜甜握住陈羡宗擦拭手指头的手,“已经很干净了。”
陈羡宗挑眉,他倒是没想到姜甜甜有胆子来握他的手。
被姜甜甜握住的是左手,陈羡宗左手的食指动了动,“我给他们的酒里下了致幻剂,整个派对的人都疯了,我把房子的出口都封起了。后来房子起火,整个派对的人都被烧死了,包括他们。”
姜甜甜抿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你没错,他们该死?”
“哦吼~”
陈羡宗抽回被姜甜甜捂热的左手,“小东西你很不对劲,刚刚在房间里你还说做人不能知法犯法呢。现在居然改口说我没错了?”
姜甜甜顶着陈羡宗戏谑却冰冷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口,“你只是爱干净而已,你有什么错,你那时候还是小孩子。”
姜甜甜的冷汗都下来了,可她还是强迫自己顶着陈羡宗冰冷的眼睛,“小孩子懂什么,小孩子只是想要用最直接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他们不好,他们没有教好你,电视上说了,儿子不好都是老子的错。”
陈羡宗看着姜甜甜明明害怕还绞尽脑汁说安慰他的话,忽然就笑了,真笑的那种,“不用为我开脱,我就是嫌弃他们恶心,死了干净。”
陈羡宗站起来,笑着对姜甜甜道,“别轻易相信我的话,我是个演员。”
他摸了摸姜甜甜的头,故意让她的头变得乱糟糟,“你得好好坚持给头做养护,不然干枯毛躁的,摸起来手感不好。”
姜甜甜觉得自己的善良全都喂了狗,上手就把陈羡宗的手给甩出去,“你怎么这么烦人啊!浪费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