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镇不大,只有两条横街、两条直街,呈井字型,一家一户去问,也用不了几个小时。
在井字街尾,阿三找到了唯一一户姓温的人家。
阿三敲响门,开门的是一位四五十岁的看着很端庄的妇女。
“请问,这里是温甜的家吗?”
阿三问。
“哪个温甜?”
那人反问。
“原来在三花村住过的,她嫁给三花村的李贤后,不知什么原因,听说她和丈夫李贤一起回到了娘家住!至今也没有回过三花村!”
阿三说。
“你是哪里人?找温甜干嘛?”
那妇女很是谨慎。
“我也是三花村的,我姓武,叫武阿三,住在武庄!我想找她聊聊当年她孩子失踪的事!”
阿三爽快地回答。
“进来吧,我就是温甜!”
那妇人禁不住又多打量了阿三几眼,才让阿三进了门。
这时,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了出来,
“你是李贤叔吗?”
阿三迎了上去。
“你是——”
李贤懵逼。
“我叫武阿三?”
“你是三花村的?你爸叫什么?”
李贤很是疑惑。
“我爸叫武啸!”
阿三忙答。
“唉呀,原来是武啸的儿子啊,好啊,长得这么高大魁梧,你爸值了!”
李贤激动地说。
阿三不好意思的习惯性的地傻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
“你爸武啸和我是小学同学,我们俩从小到大都是比较要好的。
唉,我也想不到,你爸和你妈三十出头就英年早逝,好在他们有个高大健康的好儿子,九泉之下也该暝目了!”
李贤叹了口气,目光又无意间流露出了悲哀。
“贤叔,我对我父母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听我爷爷说,我爸和我妈都是病死的,我爸先去逝了一天,第二天我妈也去逝了!”
阿三说。
“是啊,你爸妈是春上去逝的,秋天我儿子就被狼叼了,我们都是苦命之人啊!”
李贤目光呆滞,看得出,失子之痛,他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贤叔,听说你的儿子和我同年,我幼年丧父母,你们中年丧儿子,我们确实都很不幸运,我这次来,我就是想诉你,你儿子阿铁的仇,我替你们报了!”
阿三忽然话锋一转。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