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比吗?你是不是欺负我年纪大,我都快四十了,你才二十多岁!”
草上飞啐了一口阿三。
“草上飞,不是你说输了不服可以再比吗?”
阿三感到好笑。
“是啊,我是说输了不服可以再比,可是你没输啊,我也没输啊,为什么还要再比?”
草上飞僵硬的面孔泛起了笑容。
“好吧,既然你抠字眼,那今天就不比了,省得说我欺负你年纪大,什么时候你想比,划出道来。”
阿三心知肚明,他不敢比了,就是比,也是孔夫子搬家——尽是书<输>。
“好,我记住你了——阿三!年轻人,咱们后会有期!”
草上飞说完,呼啸一声,掠空而去。
宝宝心里苦啊,草上飞全靠自己说规则,抠字眼,出蚀主意,才侥幸打为平局,就算比下去,知道自己必然输得一败涂地。
阿三心里知道,草上飞侥幸打为平局,就是不想传出去让别人笑话,堂堂一个江湖大佬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这脸面今后往哪里放?
“阿三哥,度你比他快,还跳得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怎么会是平局呢?”
冠雅宝贝很是不解。
“没事,他利用规则取巧打平,硬实力不如我,他已是心知肚明,他去了,再也不敢回来闹事了,就算是陈金刚请他,他也不敢跟我作对,既然他不跟我们作对,我就没必要赶尽杀绝,放他一马,保全下他的面子!”
冠雅宝贝虽然不太懂江湖上的事,但阿三说的话她信,他不来闹事就可以,达到了这个目的就没必要节外生枝了。
阿三和冠雅宝贝回到家里,李贤夫妇正在等他们吃饭,一见阿三他们回来就问:“阿三,事情怎么样了?”
“没事,贤叔,你就等着他们来请你上班吧!”
阿三轻松地说。
他们正吃着饭,一会又来了几个人。
其中一个是陈金刚。
“李贤,这几天怎么没来来上班?”
说话的是王厂长。
李贤忙站起身:“王厂长,你怎么来了?”
“我还带了两个人来,这位是我们镇的董镇长,还有一位就是我们厂的员工陈金刚!”
王厂长介绍说。
“唉呀,镇长亲自驾临,不知有何贵事?”
李贤忙让坐。
“我今天来就是宣布几件事:一,陈金刚免去人事科长的职务,降为普通员工,留厂察看,如果再闹事,将开除出厂。
二是你升为五金厂的副厂长,由副厂长接替人事科长的位置。
三是你的工资每月四十元,比原来提高十五元,陈金刚由原来的四十元,降为每月二十五元!
四是——”
董镇长停了下一下,
“陈金刚,过来给李贤副厂长道欠!”
陈金刚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对不起,李贤副厂长,我之前做的不是人事,说的不是人话,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好好,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从头再来吧!”
李贤有些过意不去。
其实镇长,厂长都知道李贤的后台过硬,这次是省里直接督促镇里的,区区一个副县长能有什么办法?
阿三坐在桌上吃饭,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只要他们事情办得利索,阿三就无须出面。
阿三想要回去,冠雅宝贝不肯,父母骂她不懂事,她才懒得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