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而后动啊,你小子。”
夏俊良一脸的欣赏,美滋滋地又喝了一口酒,今天这酒,滋味是真不错。
然后他又问,“就你们村?”
“隔壁几个村也有很多不上班的妇女,也愿意做季节工。”
“工资什么水平?”
“正式工五百,季节工四百五,差百分之十。”
“卧槽,伱一年开工资就要七百万?!”
“夏老师,注意用词……”
“注意个卵!你……”
夏俊良想了想,没有继续多说,而是道,“大桥镇那里,如果可以,你还能拿出多少工位?”
“夏老师,我这点规模,大桥镇确定看得上?”
“你不懂。”
摇了摇头,夏俊良直接道,“我先去问问看徐振涛,到时候我再跟你联络。”
没有理会张浩南这种没格局的提问,政绩的事情,你懂个卵。
利润政策我全要,义务责任给我滚。
无关乎什么良知不良知,纯粹是资本生物只追逐利润,这是天性。
而且所谓的好处很虚很飘,没一个实在的,也委实劝退那些有心插手的猛男。
“夏老师。”
将凉拌的水芹菜吞下之后,张浩南想了想,对夏俊良说道,“不知道夏老师跟大桥镇那边能深入到什么程度?”
“嗯?”
本以为张浩南会问到底有什么好处,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我跟徐振涛做了十二年同班同学。”
徐振涛就是大桥镇的镇长,提到这个名字,张浩南想了想,隐约记得这是个能上电视的。
而且不是法制类栏目。
那就很稳。
“那么我就先交个底。”
张浩南看了看夏俊良、邵卫东,然后道,“我原本的计划,是招工九百人。三百固定工,六百季节工。”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