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现在我们都联络不到耀阳,他肯定自己也知道了,那个老头有些本事,不能小瞧了。
孟鹤堂: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杨九郎回到房间,他们刚到演出地点,还没有去看场地,在酒店休息。
”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张云雷看着杨九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杨九郎:嗨,俩人吵架呢,我劝了两句。
张云雷翻了个白眼
“就你?你帮忙打架还差不多”
杨九郎嘿嘿一笑“我可是妇联主任”
“就你一个人”
“角儿,伤自尊了”
“你可拉倒吧杨昊翔”
张云雷说笑期间,眉心处的独特金色雨滴印记,一闪而逝,甚是尊贵。他自己都没现,杨九郎看到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角儿”
张云雷玩着扇子“怎么了?”
“我又被男粉表白了”
一听这个,小张老师果然板起了脸,上下审视起来。
张云雷叉腰“杨昊翔,你赶紧给我胖回来,听见没有”
杨九郎有些委屈“我这不是努力胖着呢吗?一口也吃不成个大胖子啊”
张云雷嗔“你可真讨厌,走,看场地去”
杨九郎眼睛乐成一条缝儿
“好嘞”
动车上,孟鹤堂打完电话回来,周九良已经在打盹了,见他回来,立刻把头放在他肩膀上,
周九良困的迷糊了
“先生,我先睡会,到了叫我”
“好”
周九良就舒舒服服的眯了起来。
一个人在对另一个人完全放心的时候,就是毫无防备的时候,所有最脆弱的地方都暴露出来,任人采撷,只因他心甘情愿。
比如……谁呢?
孟鹤堂握住周九良修长的右手,也闭上了双目,他的梦,不允许出现差错,谁也不能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