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美终于得以逃脱沈亚柯的压制,深深呼吸新鲜空气,心脏也渐渐开始跳动,手忙脚乱的从这张舒服的双人床下来,对着床上的**口大口吸气,手一下一下的轻拍着胸口,缓解着自己的紧张情绪。
天啊!刚刚他们干了什么?自己和他竟然躺在一张床上,还是以那样暧昧不明的姿势,虽然他也许并不只清醒,她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难为情。
脸红心跳,不正常!
虽然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也不反对男女正常的性需要,但她还是十分爱惜自己的,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老公。
不可否认她是一个懂得爱惜自己的好姑娘!
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沈亚柯似乎有转醒的趋势,他的头开始微微颤动,嘴里不断说着凌美听不真切的话。
凌美以为他是醉酒不舒服,走上前摸摸他的额头,只是微微有些烫,她的心才安定下来,收回手准备去浴室拿毛巾帮他冰敷一下,顺便醒醒酒,免得明天早上醒来头疼的厉害。
她一向也是个善解人意,体贴细心的好姑娘,真要说些什么的话,也只能说她在对的地点爱上错的人,她爱他,他爱她!一段有无止境的爱情追逐战,受伤的永远是那个最用心,付出最多却永远得不到的,而累的,却是所有人的心!
她的关心多过埋怨,所以心里只装着对他的好。她恋恋不舍的收回手,转身想要抽离,却现沈亚柯的一只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角,轻轻一带,她就连人再次跌在沈亚柯的身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浓烈的酒味紧紧包裹着她的周身,她企图挣扎着下来,并未得逞,反而一个翻身被沈亚柯狠狠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试探性的叫他,他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出口,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是清醒的还是一直醉着?
她无奈地只好再次推拉他,只是这次似乎不太顺利。沈亚柯仿佛感觉得到身下的不安分,大手捂住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温润的吻随即袭来,在她白皙的脖颈间流连,不一会儿,浓重的喘息声传来。
凌美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深吻袭来,她眼前一黑,压在她身上的沈亚柯已经开始解她的外套扣子,指尖滑过,衣衫脱落,他的阳刚之躯紧紧贴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忘情的喃喃自语:“青格,青格。”
他叫她。
凌美一个激灵,从沉迷中清醒,怔怔的看着不断亲吻她却叫着别的女人名字的沈亚柯,愤恨的咬着牙,用尽全力推开他,他还没有清醒,拽住她的一只手,拉到怀里:“别走,别离开我,求你。”
他哀怨又紧张的开口,把她拉到身下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舌尖渐渐深入,与她的纠缠。
沈亚柯是我啊,我是凌美,不是夏青格,你看清楚一点啊,我是谁?她的呐喊只能埋在肚子里,沈亚柯根本不给她呐喊的机会,所有的声音都埋在这个漫长的吻里。他贴近她的耳根,蛊惑人心的开口:“乖,我会轻一点,不会弄疼你的,青格。”
即便是最温柔的对待,凌美还是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眉头皱起,眼角有泪滑过,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
“痛,沈亚柯,我好痛。”
她呼痛的声音被他捕捉到,他停止运动,直到她的痛楚不那么强烈,才又开始最原始的撞击,“乖,我会好好疼你的,乖。”
他的热情和温柔让凌美渐渐迷醉,深深投入无法自拔。主动勾住沈亚柯的脖子,开始深情的回应他……
皎洁的月关照在床上沉沉睡去紧紧依偎的两个人身上,似乎在轻轻絮语和浅笑,见证着刚刚两人互相纠缠的身体和抵死的缠绵。
仿佛在说,看吧,看吧,接下来又有故事生了,又是一段悲喜交加的缘分。呵呵,它们轻笑出声,原来,是窗外的风把树上的枝叶吹得沙沙作响。
早上醒来,由于醉酒的关系,沈亚柯刚刚睁开眼睛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头痛欲裂,他挣扎着起身,刚一抬头就看到旁边竟然躺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是凌美,他们昨天生了什么吗?他怎么会做出这种混蛋事儿。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去夜离找阿部喝酒,喝了很多酒,好像他有打电话给凌美,再然后他的记忆缺失,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完全想不起来这以后生的事。
他后悔又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头,该死,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该死,他已经爱不起青格了,现在却又要让他对不起另一个女人。
凌美似乎察觉到他已醒来,睁开眼却看到他暴躁的捶打着自己的头,顾不得身上的酸痛,紧紧拉住他的手。关切的询问:“怎么了,生了什么事?”
她还在为昨晚的欢爱害羞,脸上的红晕并未褪去,尤其此刻他们暧昧的动作,小脸一片潮红。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亚柯实在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她,她身下的红梅悄然绽放,只是匆匆一瞥,却也看得真真切切,他内心的挣扎又加重一分儿。
凌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到他看向自己身下的一抹鲜红,又看了看沈亚柯挣扎的双眼流露出的伤痛,她无奈又倔强的开口:“是我自愿的。”
她说完,松开抓着沈亚柯的手,不顾自己春光咋泄满是红痕的身子,下床寻找自己的衣物,匆匆穿好,看向床上表情十分悔恨的沈亚柯,一阵窒息感,难道他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
她刚刚拉开卧室的门,一股强大的力量就把门再次关上。沈亚柯的手死死按在凌美开门的手上,凌美终于不受控制的哭出来了,声嘶力竭的对着沈亚柯哭喊:“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我已经说了是我自己愿意的,是我凌美下贱的明知道你沈亚柯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还要陪你睡,怎么样,现在你满意了吧,看到我怎么作践自己你才满意是不是?”
她哭着扑到沈亚柯的怀里:“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公平一点儿,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残忍?”
“对不起。”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说着对不起,却不知此时此刻女人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他们的对不起,比被当场脱光还要羞辱人。
凌美从沈亚柯怀里出来,带着泪珠的小脸倔强的上扬,与沈亚柯的视线相对,他眼中的愧疚与挣扎,她眼中的痛楚与决绝。
她带着泪珠的脸突然笑了起来,声音里的哽咽却让人心酸:“沈亚柯,你tmd就是一混蛋。”
凌美大力甩开沈亚柯的手,想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沈亚柯却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双手钳制着她混乱挥舞的小手,下巴抵在她的下颌:“对不起,我会负责。”
凌美不再挣扎,一动不动的任凭他抱着,脸上泪水横流:“你不要因为可怜我,而爱我。”
她终是倔强骄傲的女子,受不了别人因为同情,因为可怜而爱她,这种乞讨的爱,她不要也不屑要。一点一点掰开沈亚柯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头也不回的跑出房间。
就让她把最后的一点儿自尊带走吧!
凌美突然觉得偌大的s市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没有归属感,她一个人在大街上像个游魂一般,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最后天都黑了,她抬头看着看着天,眼泪就又夺眶而出,沈亚柯有没有在找自己?找不到她会不会担心?她为自己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而羞愧,最后小声的骂了自己一句:“凌美,你真贱。”
擦干脸上的泪水,摇摇头甩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突然想到一个地方,那个叫夜离的酒吧,或许她去可以喝一杯。
夜离还是一如往常的热热闹闹,轰鸣的音乐声淹没一切,dj打着动感的舞曲,吧台上坐着形形色色前来买醉的人们,舞池里一群男女疯狂的扭动腰肢,一副纸醉金迷的景象。
凌美找了一个最靠里的角落坐下,从她一进来就有一双双贪婪好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影,有的甚至更加肆无忌惮,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充满**。凌美虽然不及青格的娇俏精致却有自己独特的魅力,比青格16o的身高略高5公分,不似青格的单薄削弱,略显丰腴,体态玲珑有致,标准的模特身材,看了自然让人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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