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只是他贪生怕死的借口!
“天下大乱也好过你这暴君当道!”
她嘶吼,双眸呈赤色,印着珠帘、红烛,融进窗外姣姣的月色。
苏幕遮没接姜锦夏的怒气,只是将她静静望着。他赌她不会动手。
她知道她日后、再或者顷刻便会后悔,可是当苏幕遮说起骄儿、说起大夏黎民时,她承认,她下不去手。
她将手又缓缓松开,氤氲的香刺入肌骨,软绵绵的,整个身子已经没了刚才的热血,摊倒在床上。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所以困住她的到底是什么?
是未央宫、是苏幕遮、是皇权,还是她自己?
苏幕遮带着征服者的欣喜轻抚着她的脸以及脸上的“军妓”
刺字,道:
“今大喜之日,只要师父肯认错,弑君之事,朕既往不咎!”
眼中的光灭了,她跌跌撞撞爬起来,一头摔下床去,又将双膝跪着地上红绸毯上,道:
“臣有错,错在不该托身大夏,不该从军报国,不该万军之中舍命保下一桀纣之君。臣有愧于边疆千百烈士、有愧于大夏万万黎民、有愧于自己,臣罪该万死!”
“你!”
怒起,苏幕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桀纣之君?桀纣之君!在师父眼里徒儿当真就这么不堪嘛!”
当她的眸子刺向他时,只觉得锥心的痛。苏幕遮隐去怒火,忍耐,丢下一句:“朕,会让你认错的。”
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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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这新婚的婚房成了囚她的囚笼!
阳光挥洒填满囚笼,笼中的姜锦夏缓缓睁眼。
香氤氲在整个宫内,身子软软的,似棉花一般。
这香名曰沈水香。
沈水烧残金鸭冷,胭脂匀罢紫绵香。
其中又加了些特别的东西,若普通人闻到也无妨,但若练武之人闻到,全身瘫软,筋骨无力,就像如今的姜锦夏。
如今的她,即便没有奴具金链束缚,只闻一抹沈水香,栽在床上,便再难起来。
“师父可还想尝尝别的毒?”
苏幕遮坐在那延禧塌上轻抚着她额前碎,身旁的女官只取了一片血红色的叶子而来。
她一颤:血叶?
大夏盛产血叶,听闻食之上瘾,其毒沁入肌肤、蚀入骨髓,若不继续食用,痛不欲生。
“不。。。。。。。。不要!”
身上瘫软着没有力气,被他一把抓紧怀里,青丝凌乱。苏幕遮一手将她的嘴扳着撑开,另一手伸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玩耍。
黏黏的、软软的。。。。。。。。
唾液溢出来,黏在口腔上,沾染了那唇上的胭脂,如同雨后的玫瑰,他十分惬意的将血叶铺在她舌头下,随后吻住。
叶子酥酥麻麻在口腔融化,她喘着粗气,任由那酥麻渗进肌肤,流转至全身。
“畜。。。。。。。。畜生!”
他低身在她耳畔轻语:“用不了多少时日,便不是徒儿喂师父吃,而是师父求之不得了!”
她望见他得意的大笑,舌头勾在她唇上舔舐胭脂,身上千万次的想撑起来,终究又落下去。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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