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上三竿,二人才从一夜缠绵中醒来。
年轻的身体,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常小月看到身边还在酣睡的朱富贵,一想到他夜里的辛苦,没叫醒他,自己静悄悄起床,准备给他做点好吃的!
常小月梳洗之时,照在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好看得不得了,只见原本白白的俊俏小脸上,更多了不少红晕,虽然感觉身子有些酸痛,但更多的是一种心满意足。
梳洗好了之后,常小月刚刚打开房门,就听到“嘭嘭嘭”
急急的敲门声。
会是谁呢?
常小月嘴里道:“谁啊!”
一边去开门。
院门开处,只见门前站着二个男人。
一个是满脸横肉的矮个大汉,另一个是书生气的中年大叔。
这二人常小月都认识。
矮大汉是她死去丈夫朱舜臣的堂叔,名叫朱大壮,外号矮大紧。
另一个书生气的中年大叔是朱舜臣的表叔,名叫江枫叶,听上去有点意境的名字。大约他父母是读过书的人。
常小月站在门前,客套说:“这么早,二位叔叔敲门有什么事吗?”
江枫叶微笑说:“小月,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和你叔肯定有事啊!”
“二位叔,有啥事,你说呗!”
矮大紧脸色一拉说:“小月,我们都是长辈,又不是一个人上门来,怎么,就让我们站在院门前说,也不让进出喝口水?”
常小月还是站在院门前,手中虚掩着门说:“二位叔是长辈,这些年来也没怎么登门,我记得当时我公公婆婆出世时,也没见二位叔来。”
“呵呵,那时咱不在乡下,也不知道,失礼失礼,请小月谅解!”
江枫叶说道。
矮大紧也附和说:“虽然我人没来,但礼还不是托人带来了!”
常小月俏脸一黑说:“大壮叔是长辈,我是小辈,有些话说出来不知对不对?俗话说红事礼到人不到可以,白事人到礼不到也行,但就没有白事说礼到人不到的,何况还是一个村,又不是千山万水来不了!”
矮大紧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没了声音。
江枫叶忙打圆场:“也是也是,事情过去了,咱也别记较。小月,今天上门来,这事还真要去屋里说。”
常小月凤眼含笑说:“表叔,有什么事,就在门前说,岂不闻寡妇门前是非多,进屋里更是说不清的是非。”
常小月说完,干脆走出院子,顺手将院门反手拉上,挡在院门前。
“二们叔辈,你们说,我听着呢!”
见她如此,江枫叶无奈地说:“行吧,就在这里说,小月啊,你看……你还年轻,完全可以再找一个好人家,何必守在这朱家村呢!”
常小月一听,没好气说:“我愿意,怎么啦,这还要你们管?”
此时矮大紧上前插嘴道:“你愿意当然不打紧,只是……时间长了,难免坏了村里的风气。。”
听到朱大壮这么说,常小月不高兴了,她声音大了三拍说:“大壮叔,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常小月怎么坏了村里风气了?”
江枫叶眼见不对,忙走上前陪笑说:“没有没有,小月别理他!”
说着去拉她想进院子里。
小月一甩手,心中有数:怎么可能让他们进院子呢?万一富贵傻傻地光着身子出来,那就真的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