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昨天她们俩在一起,被埋了还能有个照应。
向零不甘示弱地说着:“我也没见过稀有血型的人去当刑警的。”
喻时如鲠在喉,她说:“既然做的都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就多照顾一下自己,下次就别做这种危险的行为了。”
喻时说的是昨晚挡水泥的事情。
向零一想,觉得自己如果再拒绝下去,场面就不好看了,便说:“我说过了,会还你救命之恩的。”
昨天正好还上了。
“你是还上了,我反倒又欠你一回了。”
喻时没好气地说着。
昨天要是认真算起来,她是被救过两次的。
“可以不用还,反正就算我不拉你一把你摔了也不会死。”
“我会找机会还的。”
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了,后来喻时多待了一会儿就说要回家去休息了,她一个晚上都没好好睡过,正好回去补个眠。
等喻时离开以后,向零查看了手机,有一条的录音,是刚刚才接收到的,在她没有时刻监听的时候,手机会自动把没收听到的部分存档,她打开来,一听内容也不免有些慌乱。
真的是什么糟心事都赶上今天了。
她迅地打了个电话给喻时,这种麻烦事要是在平时她能自己想办法解决掉,然而现在自己一只脚打着石膏,全身上下也就脸还好点以外,其他地方都是伤,连下床走几步都有点困难,求助喻时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电话刚拨很快就被接通了,她说:“有件急事想拜托你。”
另一头的喻时刚到停车场,车子都还没解锁,:“说。”
“能不能去帮我把李展堂车子座椅底下的窃听器收回来,他好像有定期检查车子的习惯。”
向零扶着额头,这窃听器要是被找到,下次还想查他就不容易了。
“什么时候?”
喻时坐进车里,启动了引擎。
“半个小时后。”
在那之后向零一直听着手机里的动静,她不是很清楚喻时用了什么方法,只知道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一句对方说的:“我拿回来了。”
然后窃听器就再无任何动静。
过了几天,在向零的坚持下,她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就是需要拄拐杖,一开始走的时候还会全身酸痛,多走几次那些酸痛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