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荷一脸不悦地瞪了一眼前台小姐,然后才愤慨不平地离开敖氏。
“慢走,不送,祝你一路顺风,半路失踪。“前台小姐暗暗在心里诅咒于秀荷。
回到公寓后,于秀荷仍然不死心,用座机拔通了敖睿办公室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阿睿,我是秀荷,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先不要挂电话。”
敖睿面无表情,显得不耐烦:“我很忙,没时间听你胡扯。”
“我不是胡扯,我要跟你说的都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
于秀荷立即接上他的话,她害怕只要犹豫一秒,敖睿就会挂掉她的电话。
敖睿按着头痛的太阳穴,冷淡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敖睿终于愿意听她说话,这马上骄纵了于秀荷想要告密的心情。“你还记得你上次带那个贱女人梦露去蒂芙尼买饰的事吗?我昨天看见她拿着票和那副耳环去蒂芙尼那里退掉。都不到1o天的时间,她就对柜台的服务员说,她突然不喜欢那副耳环了,这是正当的理由吗?”
敖睿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如果她不喜欢那副耳环,可以丢掉或转让啊,为什么一定要亲自去办那些麻烦死人的退货手续?她一定是想让你给她买饰为名,然后再退掉,以这个方式换得更多的钱。我觉得她一定是拿着你的钱去养小白脸了。你想想看啊,她那么风骚,怎么可能会满足只和一个男人上床……”
“没有根据的事,最好不要胡言乱语。”
敖睿打断她,他并没有因为于秀荷的无理取闹而生气,只是语气接近冰冷。女人永远都是这么善妒,自从他包养女人以来,女人与女人之间勾心斗角的事他见多了。
“这是我亲眼所见的,又怎么能够称得上胡言乱语呢?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亲自盘问她啊?就算是退饰,也换不了多少钱啊,如果她不是缺钱用,难道是拿着你的钱去做大善人吗?如果她真的这么高尚,她就不会做情妇了。而且,你有见过情妇会缺钱用的吗?她不是拿钱去倒贴小白脸,又是为了什么?”
于秀荷仍然不甘示弱。
她今天如果不把抢走她男人,三番四次害她丢脸的梦露打倒,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她一定要让那个贱女人梦露尝一尝她曾经受过的羞辱和痛苦。
“好了,”
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猜测。“这都只是你的猜测,一点根据都没有。”
“阿睿,你不能对我这么的不公平,你跟我分手的时候,仅仅是因为厌倦就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我,还任由那个梦露羞辱我。就算我没有根据,难道我的分析有错吗?她拿你的钱去包养小白脸,给你戴绿帽,为什么你就可以包庇她?”
于秀荷又委屈又气愤,那个浑身骚味儿的贱女人梦露到底哪里比她好?为什么敖睿可以包庇她?
“你说完了吗?”
敖睿的语气依然冷淡。
“难道不是吗?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但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怎么可以说厌倦就厌倦,说分手就分手……”
于秀荷越说越委屈。
如果不是敖睿抛弃她,她根本不想强迫自己忍受那个又老又丑的现任金主。她的虚荣心极强,光是每个月花在那张脸上的钱就不计其数。如果把时间耗费在已经有了新欢,不可能吃回头草的敖睿身上,她的脸就会因为得不到昂贵的护理而黯淡失色。她靠脸吃饭和生活,绝对不能怠慢自己的脸,于是不得不另觅可以为她提供生活保障的新金主。
“我和你交往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也得到你应得的金钱和物质,你不应该贪得无厌,既想得到钱,又想得到我的感情和责任,这是不可能的事,”
敖睿并没有因为于秀荷的控诉而心软。“至少,梦露就不会像你一样天真到认不清现实。”
“阿睿,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于秀荷的话还没说完,敖睿已经挂掉了电话,电话的那端传来断断续续的“嘟嘟”
声。
她在愤怒之下,把手中的座机愤恨地扔在地上,客厅里顿时传来一阵刺耳的噪音。
她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若桐,对若桐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