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苏意支起身子,让秋来给她找了一套竹绿色的束袖紧腰骑装。
一边对苏温茹怂鼻撒娇:“母亲,俗话说的好,怕苦怕累没机会,我这是累并快乐着,您别担心。”
苏温茹牵着她起床洗漱,又上前接过束腰给她系上。
嗔道:“你要什么机会?有什么机会能让我女儿这么累都还得不到?”
“当女侠的机会!”
苏温茹怔了怔,嘴角垂了下去,“意儿,不可学你二哥。”
她传闻中的二哥任言谷,十年前就离家闯荡去了,至今都未回来过,只一年一封家书,告知家里人他还活着。
任苏意看她情绪低落了起来,忙转移话题。
“母亲,我逗你的,我就是突然觉得身子康健很重要,所以强身健体,你看我手臂上的腱子肉!”
苏温茹被她逗笑,上前轻打她,“胡闹,女子柔弱些才好,才有人疼。”
“是了是了,像您这样被我父亲疼吗?”
苏温茹脸上一红,作势又要去打她,“没大没小。”
将苏温茹哄好送走,等她到后门时,赵亓元已经在竹林打断了七棵竹子。
任苏意:“大早上的这么暴力,当心伤肝伤肾。”
赵亓元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任苏意,你就不能早点出来?阿嚏!”
“呀,你果真还是病了?吃药了吗?”
拨开她伸向他额头的手,“无事,这点小病吃什么药。”
任苏意点点头,也不再管他。
以前她闺蜜说过,男人嘛,不能对他太好了,不然尾巴会翘上天!
拉过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
她今日头上没戴什么饰,披着月白色披风,里面穿的利落又清爽。
赵亓元惊道:“你什么时候会骑马的?”
任苏意答:“刚刚一下子就会了,神奇吧?我也被吓了一跳。”
赵亓元怒,“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不是,我没有,我也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
两人谁都没带下人,骑着马去昨日那家街边铺子吃了两碗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