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苏意见她如此,也跟着哭了起来,两人相拥哭作一团。
“母亲,你怎么知道我在太子府的?”
苏温茹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柔声道:“不知是谁将一封信扔在我院中,上面说了你当时的处境,我便赶紧去寻了那个叫春花的父母,给了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全家都搬的远远的。”
“信?”
除了阿然,她想不出谁还会替她做这事。
任苏意回了碧落院,秋来抱着她又是一顿哭。
等终于泡完澡了,也临近日落时分了。
院中的银杏树已经抽出新叶,晚风微凉,她散着,坐在树上有些愣神。
天气暖和了起来,秋来给她做了新鞋,上面依旧镶嵌着她最喜欢的珍珠,随着她晃动的脚,一闪一闪。
任苏意叹了一口气,拿起树干上放着的酒瓶,仰头喝了一口。
失恋竟是这种滋味儿,仿佛心里空了一块,叫风一吹,生疼生疼的。
花影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任苏意在银杏树上喝闷酒。
她飞身上去坐在她身旁,拿过她喝过的酒瓶,也喝了一口,“咳咳,这么烈!小意,你不怕喝醉吗?”
任苏意摇了摇头,“喝醉了正好可以睡觉。”
“不行,你心里难过,就跟我说,喝酒不好。”
任苏意笑了笑,笑的比哭难看。
“小影,阿然他生前爱着的人,到底是谁?”
花影挠了挠头,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任苏意看出她的犹豫,也不勉强,她自嘲一笑,“他有自己的妻儿,我算什么?我不愿做第三者,是该断了,反正他现在也不是离不开我。”
“不是的,小意,哎呀,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这事实在是。。。。太离谱了。”
花影又挠了挠头,“其实公子他,爱慕的是你的祖母,他能和你缔结契约,就是因为你的血于他是引,那五十年前能做他引的女子,定然就只能是你祖母了。”
“。。。。。。。”
任苏意消化了下她刚刚所说的信息,“你的意思是。。。。我。。我是他的孙女?他姓任?是我祖父?!!”
md,乱伦啊!
“。。。。我。。我也不知道,也万一可能,他只是单相思你祖母呢?对!一定是单相思,所以执念才这么深!死了都要复活来勾搭爱慕之人的孙女,嘶,小意,这要是写成话本子,肯定大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