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最透明最纯粹的不过与女人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丝不屡的展现在眼底蒙上深**望的男人眼里。
如歌阻止不了他掠取强权的动作,当身体呈最原始的状态闪亮在薛绍的眼前时,如歌只感觉全身的每个寒毛都紧张得竖了起来,无措感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鲜明。
她红着脸,低着头,咬着由干涩渐渐变水润的唇,躲开他的目光,双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了,心跳的频率达到有史以来最癫狂的状态,心里紧张着,不知道这个男人都会有怎样一场欢爱的暴力掠夺。
刚才奶奶的话在她脑海还没有消散,奶奶说她想抱曾孙子,如歌也看得出来,薛绍是很在意他的奶奶的,难道他真的要如奶奶所愿让她生孩子?
不,如歌不愿意,她还没有准备好,况且她和薛绍之间的开始是一场可笑的笑话,这样的笑话会有结局吗?如歌不知道,也害怕知道,承受的太多,痛苦就越多,如果注定没有结局,何必让孩子来受苦。
薛绍黑亮得深邃的眼睛看着如歌羞涩脸红的样子,他突然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犹如他此时的心情,放松的舒服,女人不需要太过诱惑,能在自己男人面前羞涩得小鸟依人就好,懂得自怜的女人最让男人怜惜。
而今天他薛绍在这个女人眼里看到了属于女人的怜香,他突然心情大好,虽然刚刚进行了一场血腥的毁灭,刚刚红着眼看着那些人在自己面前倒下去不久,现在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嗜血的心确实真真切切的放松柔软下来,抛却了一切暴烈。
薛绍突然上前,打横抱起全身赤裸的如歌,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浴盆里。
大手捞了捞浴盆里面的水,温度合适,他拿起毛巾轻轻柔柔的开始为如歌洗她光洁的背。
如歌惊慌失措,她哪受得起大总裁的亲自服务啊,这太折煞她了。
她无措的转头,“薛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她反手准备接过他手中的毛巾。
而薛绍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抽出,低沉的男音响起。
“今天他们没对你怎样。”
平和的声音中却是让人心惊肉跳的质问,属于薛绍式的暴烈质问,一旦一个不小心,他现在所有的柔情就会被他突然升腾的暴虐吞没。
如歌紧张起来,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个,原来他一切的温柔背后果真是有预谋的阴冷,所有的柔情不过是他让人诚心交代的手段。
如歌现在才知道,她错了,错得彻底,不该被他眩惑的外表所蛊惑,甘愿沦陷在他没有温度的柔情里。她真是傻,明明已经上过一次当了,还是没有得到教训的相信了他全部的温柔,还沦陷了心。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如歌压抑住内心想哭的冲动,平淡的出声。
在薛绍问出那个问题的一刻,她彻底的从天堂打到了地狱,深切的疼,也疼醒了她沦陷的心。
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所有的辩白都会变得苍白无力,辩白只会更加激起他的怒气,那么她又何必辩白呢。
话音刚落,如歌清晰的感觉到了他擦她的背的手略微的顿了一下,片刻即止。
“你知道,我耐心不太好。”
一句平稳的话,分明的带着威胁,赤果果的威胁,手却还是轻柔的替她擦着背。
如歌只感觉自己的背是被架在烤架上的烤羊肉,颇有洗洗干净赶紧烤着吃的压迫感。
她心里早就乱作了一团,这个男人还是不相信她,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她是他手里的东西,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就不允许别人侵犯,如歌知道的,知道他的专横和暴躁。
“没有!”
如歌闭上眼睛,咽下被怀疑的痛楚,肯定的给他答案。
“这就对了嘛,问题来临时,直接回答远比拐弯抹角要好的多。”
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由好听的低沉男音出。
如歌睁眼,不可思议,就这样,他刚才那么逼迫性的问话,就这样就了却了?她可是一颗心都紧张得悬起来了,做好了万全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雨的!她的神经可再也经不住这样忽紧忽松的摧残了啊,只能说这个男人太过高深莫测,让她摸不透,她轻易的就能被他摆弄。
搓完了背,薛绍又很有职业道德的转身到了如歌的前面,背搓完了接下来的当然是搓前胸啊,这叫有始有终,他薛绍做事一向是有原则的,那就是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如歌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部,真是不好意思,女人的神马东东都被他看尽了,怪对不起同类的女人的,她清澈的眼睛躲避的眨眨,眉睫垂下,留给眼底一片阴影。
薛绍也不火,他轻手轻脚的拿开她不听话的手,眼睛盯在她的胸前,墨黑的眼底掠过一抹深邃。他抬起手,手指腹抚摸着她左胸上方的那个犹新的伤疤。
轻轻的摸着,感受着那个伤疤带给手指的不适应感,黑亮的眸子前一片暗沉,这是他留她身上的,这是给她的烙印,让她记住她蓝如歌永远是他薛绍的女人,有任何背叛他就会重新揭开这个伤疤,让她生不如死,现在看到这个明显的伤疤,他没有后悔,一点也没有。
只要看到这个伤疤就是提醒他,不要忘记三年的痛恨,来自背叛的痛彻心扉!
贾公子他是一定会找到然后亲手宰了他的,甚至跟他有关联的人他也一并的不会放过。绑架如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贾公子,他只不过是那个该死的太监身边的一个狗腿!
抚摸着如歌的伤疤,薛绍的眸底越来越暗沉,眼前突兀的蒙上了一股寒气。
如歌惊慌,连忙的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抚摸,“很丑对不对,让你懊恼,对不起。”
她如同受惊的小兽,慌得低下头来,其实如歌也是在意的,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完美,有伤在身始终不好。
“没事,我们继续。”
薛绍回过神来,动作又开始轻柔的拿着她因为紧张得起伏的高耸洗起来。
如歌那个憋得慌啊,他这是算什么啊,不宰不吃的,慢吞吞的替她洗澡?真是让她倍感压力,其实她想说,喂喂喂~薛绍,你要是喜欢洗洗干净了好办事,那就赶紧滴~不要这样不进不退的存心叫人心里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