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喜出望外,“在哪里,带我去看看他!”
“哈哈,嫂子,别急,在我那里呢,好的很,没什么事儿。”
薛庭见如歌惊喜着急的神情,安抚道。
得到薛庭的肯定,如歌担了这么久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松一口气,“谢谢你,薛庭,比起薛绍你要好相处多了。”
如歌说了一句真心话,在她眼里,薛绍就是一个变幻莫测的妖怪,让人无法接近。
“不用客气的嫂子。”
薛庭客套一句,眼睫毛低下来眨了眨,意味深远的说,“嫂子,其实有时候你可以尝试着不用眼睛去看绍哥,你可以用心去看,或许你会看见一个不一样的绍哥。”
他的绍哥,从小最怕孤独,最怕寂寞,最怕被自己所爱的人忽视,他小时候崇拜爸爸的威严,而他的爸爸终日在外忙事业,忽略家庭的一切,忽略他,于是绍哥拼命调皮捣蛋,想要引起爸爸的注意。他在别人眼里成为一个坏孩子,被责骂,被白眼却始终不说出心中的孤独。
绍哥就是这样,越是在乎,越是害怕失去,就越是用极端的方法,那是因为太害怕失去。
听到薛庭的话,如歌笑一下,苍凉,无奈,用心去看他?呵~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她也没这个本事,只要他放过禹禹就一切无所谓了。
“不说这个了”
如歌转移话题,“薛庭,我弟弟怎么样了?”
“还好啊,渡过了危险期,幸亏送来得及时,要不然我也束手无策了。”
薛庭撩起二郎腿,靠在沙上,轻松的交叉着十指,放在胸前。
“什么意思?”
如歌疑惑,送来得及时,不是那个男人把他藏起来了吗?
一看嫂子这个什么都被蒙在鼓里的表情,薛庭就明白了,绍哥啊绍哥,你能不耍酷么?明明做了好事,还要别人恨你,明明舍不得,却装得如此狠戾,你到底是决定恨她,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薛庭笑了笑,“其实那天晚上,医院的手术设备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禹禹的危险期提前来了,他的鼻子开始止不住的流血,绍哥一直派人守护着禹禹,他们及时通知了绍哥情况,于是绍哥连夜把禹禹送到我这里来了,因为我的私人医院里面有我全部的成果,我是无所不能的神医啊,哈哈。”
薛庭同学还不忘缓解气氛,说到最后还得瑟的笑得一个得意,他是无人能敌的神医!
事实上,可怜懒散的薛庭同学是被某人逼成神医的,o(╯□╰)o。
他还记得前天晚上,他打完灰机刚刚爽快得不得了的睡下,一连串的敲门声突然就响起,接连不断,一环接一环,如擂鼓的敲门啊,要不是他家的门够坚挺,恐怕早就被某个野生动物敲爆了。
他很不情愿跟梦中打灰机的妹纸挥挥手拜拜,很不赖烦的揉着惺忪的睡眼起来,打开门。
“小子,给我马上去你医院!”
一个冷冽的声音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来。
可怜的薛庭同学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面前的人,他的头就被一把捞过去,往外拖去。
薛庭同学这才回过神来,“哎~等等,绍哥,我还没穿鞋。”
“不用穿了!”
“衣服还没换。”
他穿的睡衣。%>_&1t;%“不用换了!”
“可总得把我家的门关上,万一有小偷溜进去怎么办?”
“不用关了,偷一毛我给你十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