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爱凤想到项链,就想知道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可直接问,不仅显得自己太过俗气,还给苏阳丢脸。
“姐姐呀!我听苏阳说这东西很值钱,还是你的心爱之物。我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收的,现在遇上了,正好还你。”
罗爱凤说着就要把东西拿下来。
贺玉湖却按住了她的手,道:“这东西都说送了,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这是清朝某个格格的心爱之物,我也不知道真假,就戴着玩了。现在年纪大了玩不动了,一天到晚的就是青灯古佛,这个还是留给妹妹吧。四五百万的东西,妹妹不要嫌弃才好。”
贺玉湖也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这些。她更加知道有粉要抹在脸上,送人东西当然要让人家知道价值才好。
“不嫌弃不嫌弃。”
罗爱凤说着赶紧将项链放回了胸前,还觉得不保险,贴身放好这才安心不少。
当苏阳被领进包间,才知道包间不仅有他岳母和廖福德一家,还有白布平和那个暴躁的老头。
原本郎国坤是不想来的,可架不住白布平的忽悠呀!
一句‘你不想知道他扎的是什么穴位?他用的是什么针法?还有那一套针灸麻醉的技术,更是神乎其技,你就不想了解一下?’说的郎国坤心痒难耐。
看到对方动心,白布平赶紧走,郎国坤就不由自主的往上跟,还是赶也赶不走的那种。
看着这一圈的长辈,苏阳也是无奈,只能一个个的弯腰打招呼,这才坐下。
这可又把郎国坤气坏了,明明一圈招呼都打过了,为什么就单单丢下他一个。
白布平看着自己的老友那又要炸毛的神情,也是无奈一叹,这个台阶只能自己来给了。
于是站起身道:“苏阳呀!这位是咱们云城中医界的定海神针,更是你爸生前的至交好友郎国坤,来给你郎伯伯敬个酒。”
苏阳一听郎国坤,就知道是谁了,这个人他父亲生前还真没少提起。
赶紧起身端起酒杯,道:“原来您就是郎伯伯呀!父亲生前经常提起您,晚辈在手术室多有得罪,这杯酒给您赔罪,我干了,您随意。”
看着苏阳不仅起身弯腰敬酒,还将酒盅里的酒一口喝掉,郎国坤心中的火气也消了。
道:“我也是孤陋寡闻,才去你那里闹了笑话。你还帮伯伯急救,该敬酒的是伯伯才是呀!”
说着也站了起来,将酒盅里的酒喝掉,笑着说道:“真是个好孩子,前途无量呀!快坐吧。有时间了去我们中医部坐坐,咱们也交流交流。”
“有时间,晚辈一定过去。”
苏阳回道。
罗爱凤看着这一群看上去就很有地位的人,对苏阳和颜悦色的态度,对自己这个女婿就更加喜爱了。
拉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苏阳小声问:“你今天又干什么了,他们对你的态度怎么这么好?”
“没什么的,就是帮着廖家的小婶婶做了个小手术。”
苏阳低声回答。
“你不是学中医的吗?中医也能做手术?”
罗爱凤疑惑的问:“你不会是跟着他们花天酒地了吧,你要是敢对不起我们家香玉,我可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