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语气保持着平和之态,以劝说的态度呼喊上方的人,但是那人似乎睡的很熟,流风加大了声音也没有把那人吵醒,心头不禁烧起一股怒火来。
但是流风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不过是黄铜一星而已,对于欺负自己的同学是不能大打出手的,他也打不过别人,别人力气大点,或是长的高大点,硬拼的话流风是打不过的,因此只能好烟劝慰。
流风喊了几句之后,那人仍是鼾声不断,流风微微皱眉,爬上了床位,抬手去敲那人的后背,希望把他叫醒,只是流风的手指还没触碰到那人的后背,异变陡然生。
倏地,那人猛地一转身,电光火石之间,伸手一把抓住了流风的腕脉,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一脸怒色的盯着流风,似乎因为打扰了自己睡觉而生气了吧。
流风哪里会想到这人的反应那么快,身体一个激灵,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待得看清楚面前人面容的时候,流风楞了一下,这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的。
“打扰老子睡觉,你不想活了?”
这人一头的灰白之,脑门上拴着一块蓝色的布带,胸前的肌肉胀鼓鼓的,看上去十分的强壮,只是胸口上的那几道刀伤配着他阴狠的眼神,整个人看上去居然有些恐怖。
虽然流风的心中很是害怕,但是先前也看到了学院门口生的一幕,在王者学院,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坏了规矩,必然受到处罚的,面前这家伙占了流风的床位,就算事情闹大,流风也是有理的,因此鼓起了勇气。
“同学,这是我的床位,麻烦你让你一下。”
流风的语气淡然,心中却是有些紧张,若是这家伙要揍他的话,估计十个流风也不够他打的,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流风不得不这样做,第一天报道被亚瑟欺负,现在又遇到了蛮横的家伙,流风心中来气。
“老子喜欢睡哪你管得着,给我滚。”
那人丝毫不讲任何的道理和情谊,明知床位上写的是流风的名字,但是这人当做看不到一样,这人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来,流风的心中咯噔一下,这家伙要干什么?
忽然,床上的人抓着流风的手猛地一推,他的手一松开,流风的身体因为受到巨大力量的缘故,身体向着后面倒了下去,那人的力气实在太大,流风一个站立不稳向着地面重重的摔了下去。
“痛!”
流风后脑勺着地,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烈的震荡,眼前满是金星飞来飞去,从一米多高的地方摔下来,而且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流风真的是吃了大亏了。
流风摸着后脑勺揉了好一会儿,这才从地面上站了起来,而上面的那家伙忽然传来了一阵嘲笑的声音,脸上满是轻蔑之意,好像在说,黄铜一星的渣也敢惹本大爷,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流风的心中一阵恼火,一脸愤怒的盯着上方的人,忽然流风看到了身前的一把大刀,顿时楞了一下,心中很是吃惊,这大刀七星连珠,长相怪异,不就是夏侯惇的武器吗?
正当流风疑惑的时候,再次把目光落在了上方微微有些成熟的面孔,顿时明白了过来,面前的人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却和夏侯惇长的很像啊。
虽然在这一瞬间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和身份,但是流风的心中还是很生气,夏侯惇这家伙欺人太甚,不但霸占了流风的床位,居然还打了流风。
“夏侯惇,你不要太过分了。”
流风一脸怒色的盯着上方的夏侯惇,心中燃烧着火焰,心想,看来夏侯惇这家伙的脾气也不怎么好,力气极大,若是跟他当面靠实力的话,流风绝不是他的对手。
忽然,流风心生一计,决定去找学院的宿舍管理员,现在的流风只能寻求老师的帮助了,但流风决定先试探一下,听说学院的老师十分正直,或许靠着老师两个字可以吓住夏侯惇的。
“还知道大爷我的名字,你小子给我老实点了,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夏侯惇嘴角微微上翘,一脸的蔑视之意,根本就不把弱小的流风看在眼里,似乎眼前的家伙在他面前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存在,不值一提的。
而就在这时,外面的楼道之中响起了一阵铠甲晃动的声音,随即听到外面有人喊宿管员晚上好,流风心中一阵惊喜,说曹操到曹操就到,狠狠的看了一眼夏侯惇,随即冲出门外。
“老师,有人霸占我的床位,还打人。”
远处一人背着流风,他的背影看上去十分的高大,身穿着铠甲,此人肯定壮硕,但是流风又有些奇怪,这人的背影看上去居然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流风很快的打消了这样的念头,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从进入学院门口起,流风见过了正义的赵云,性感的貂蝉,还有面目可憎的亚瑟和夏侯惇之外,再无其他人。
而亚瑟是一名大他们几年的老生而已,绝不是现在在和他人打着招呼的宿管员,前方的那人在流风的呼喊之下,忽然停住了脚步,随即缓缓的转过了脑袋。
当流风清楚的看到对方面容的时候,整个人瞬间石化在原地,心中充满了震惊。
“亚瑟!”
流风惊呼出声,这人不就是先前在学院门口打流风的亚瑟吗,他不是一名老生吗,什么时候成了一名宿管员来,这完全出乎意料,流风一脸的难以置信。
看到流风面容的时候,亚瑟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在学院门口傻乎乎的那个小子,不就是流风吗,当时亚瑟还特意看了两人的名字,心中可是有着很深的烙印的。
亚瑟向着流风不怀好意的一笑,随即迈出一步,目光落在了流风的身后,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随即停住了身形,当做没听见一样,转身背对着流风向前离去,似乎流风被欺负就是一件不值得理会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