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坐在车上,看着一旁放着的户口本,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安琪拉开车门:“怎么回事?”
“我让他回家拿户口本,和我去民政局登记。”
顾青青摇了摇头:“都是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
安琪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一时没明白反问道:“你们要结婚?”
“你别哭了,少端着你那圣母的心,那是他自己的祸。”
安琪又看了一眼顾青青,叹了一口气:“不过从认识你开始,我就觉得你和程席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和厉风行,讲真,我看着都挺累。”
不说话的安琪忽然又蹦出一句:“你们俩能结婚,也挺好。”
顾青青又哭了一会:“究竟是感情强求不来的?还是我不配拥有?”
“你说的是你和程席?还是你和厉风行?”
安琪看顾青青不说话,拍了拍她的背:“算了,我们先上去吧。”
程席度过了危险期,醒来是三天后。
重病监护室:
医生在一旁问话:“这是几?”
“3。”
医生忽然递了一支笔:“握一下。”
程席握着圆珠笔,按了按。
医生又指了指一旁的顾青青:“她们是谁?”
程席看着顾青青:“顾……顾青青是谁?”
顾青青脚下一重:“小席,我是青青,你不记得了吗?”
医生追问了一句:“是完全不认识吗?”
程席摇了摇头:“是记得不是很清楚。”
他忽然捂着头:“就是想的时候,头很疼。”
“淤血散了就好了,注意多休息。”
医生走了出去,安琪和顾青青立刻跟了出去:“行动各方面都正常,可能受损的是记忆,除了顾青青三个字,他好像很多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