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愣,看了看程虎,程虎点头,又看了看老疤,老疤也点头。
意思是没错,王叔的翻版。
三人都有点儿头带黑线,玉书本来是想再问问衡武现在的住处,因为程虎带回来的消息里其他的都对得上,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并没有住在他舅舅家,所以玉书想问清楚了,让程虎再去看看。
结果被衡武这么一捣乱,顿时就像是面对王叔似的,头疼。算了,直接打走得了。
“以后老实儿找个活计干,再让我碰到你偷鸡摸狗的,别说打断你的腿,老虎,送他走。”
说完就赶快转过头去忙别的,生怕衡武再张嘴。
重获自由的衡武感到时间的紧迫,连房间都没回,先是直接去了三个配钥匙中的一个。
可是一开始没拿着。
“老板昨天明明说的直接来拿就好啊。”
衡武不高兴了,老板没说话,进里屋拿了个镜子出来,对着衡武的脸让他自己看。
“我靠”
衡武自己也吓了一跳。只能不好意思的跟老板解释,老板一看确实应该是本人,钥匙就怕给错,既然确认没错,自然就给了。
去第二家的时候,现外面店面里老板不在,就自己进去里面的一个小工间去找,里面的屋子也没按个灯,全靠一个点着的小火炉的光照亮。
衡武过去拍了拍正在低头干活的老板肩膀,老板一回头,那个叫声惨的啊,衡武都差点被他给吓死。
后来在证明了自己真不是鬼后,又是道歉又是赔罪,才让老板消了气,拿了钥匙走人。
第三家虽然也是在小工间里找到的老板,可这就没什么事,去了一说老板也就给拿了。直到后来才知道老板当时病了两三天才好。
等回了旅馆交还了自行车后,衡武回房间把自己的脸好好的处理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想“今晚可不用化妆了,有人现了也以为是见到鬼了。”
没敢出去吃饭,喊了伙计送了两个菜上来,吃完一收拾,衡武就抓紧时间休息,晚上准备先去那个仓库找找看。
靠着生物钟的警醒,大概夜里1o点左右,衡武醒了过来。
背了一套重新购置的夜行服放进包里,衡武直接从窗钻了出去。
正常是可以走旅馆的门的,但衡武不想留什么尾巴。
现在临江晚上虽然没有宵禁,但跟前世的和平年代不同。
现在晚上这个时间就像是丛林的夜晚一样,老实人基本没有出来的。
路上的行人不是酒鬼就是赌鬼,要么就是趁着晚上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说自己。
一旦在外与谁产生点纠纷,或者有其他势力其他人晚上惹出了什么值得警局或者帮会出手的事情,自己留的尾巴很可能就是祸患了。
要知道这两大部门可是有能力把临江的大小旅馆都给查个遍的,自己晚上出去的那么显眼,到时候不盯上自己才怪。
不从小处谨慎,必在大事遭殃。
很轻松就到了街上,自行车太显眼,衡武就没准备。瞅准仓库方位,拿出自己当年越野5公里的步伐,衡武窜进了黝黑的小巷。
这算是落地以来,除了葛岭瞎跑的那次外,衡武进行的最正八经的一次夜间活动了。
十月中旬的天气还很宜人,没有太多的凉意。夜风吹拂,衡武奔跑。
对于自己这双夜眼,衡武真是爱死它了。那墙角野猫配对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衡武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像佐罗那样,给自己起个外号,没事儿晚上就出来行侠仗义,专门去安慰寂寞的大姑娘小媳妇。哎呀,想想就美。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各种夜行动物偶遇,有爬墙头的,有蹲墙角的,也有躺在路中间睡着了的。
衡武觉得很有意思。
但又觉得很没意思,要是能都一直安安静静的多好,你说你个听墙角的叫的那么惨是几个意思,这下好了,大家都听不成了。
这有些人啊心里素质太差,都是有一样爱好的人,至于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吗。
一路吐槽的衡武继续奔波,来到了商业区与清屏区相交接的一个地方。这地方原是两区交界处的一片挺大荒地,以前两边的人谁都不爱管,就那么扔着。
后来因为商业区展太快,就有那有眼光的商会看上了这里,要在这边建货场。
这有利益了自然就有纠纷了。
所以因为这地的归属有点争议,所有想把这里一口吃下的人都没能如愿,结果就是你一个我两个的把地分了,里面有开的,有自建的,全都整成了仓库,也算是临江一个后起的存货周转之地。
衡武要去的货仓所在的货场属于商业区这边的,是一个政府有关系的帮会开的,货场里大概6o多个货仓,有大有小,可以按需租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