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月笙一死,白家数目庞大的家产,就全是贺鸣尘的。
至于姐姐白月茹,早已被贺鸣尘拿捏的死死的。
等撺掇白月茹害完白月笙,转手就把白月茹卖到了窑子。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贺康为白景涛的杯里续上了茶。
“景涛兄,我打算下个月,把他两人的订婚仪式办的隆重些。毕竟白家在这临城是响当当的家族,白家嫁女,自然是越盛大越好。我们贺家虽落魄了些,可不能亏待了月笙。至于费用,我贺家一应承担。不知景涛兄意下如何?”
白景涛老辣,喜怒从不形于色。
此刻更是看不出任何表情。
“贺兄如此,自然是好的。”
“至于这聘礼,自然不会比旁人的少。过几日我和老贺亲自送到贵府,以示诚意。”
唐林芳听贺康没提聘礼,赶紧补充了一句。
贺康附和着。
“既如此,我女儿月笙的嫁妆,到时也不会少于旁人。我夫人就这一个嫡出女儿,最得我疼爱,只要鸣尘对月笙好,就行了。”
白景涛此言,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只要你贺鸣尘对白月笙好,一切都好说。
汪徐宸也附和着白景涛。
“伯父伯母放心,我已倾慕笙笙多年,我对笙笙的心意,始终如一。我向你们保证,我绝不会做出背弃笙笙的事。”
贺鸣尘举起左手,作誓状。
他本以为白月笙会拦住他。
但他失策了,眼下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白月笙在旁看戏一样,等着贺鸣尘当着众人面完了誓。
然后她笑吟吟的说:“我知你心意。你既了誓,是绝不会背弃的。我信你。”
了誓才好。
了誓,报应来时才爽快。
贺鸣尘虽然在极力掩饰,可还是透露出一丝尴尬。
贺鸣尘寻思,今日的白月笙,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但他瞧着白月笙笑的纯真,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唐林芳:“你看,我一欢喜光顾着自说自话了,还没问月笙对订婚仪式有什么建议?”
“订婚嘛,大家欢欢喜喜就好了,我没什么建议,伯父伯母决定就是。”
白月笙依然笑意吟吟。
唐林芳很是满意,连连点着头。
整一副慈爱且得体的当家主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