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绣把握到了潘凤话中的意思,感觉自己重新找到了方向,顿时充满干劲。
潘凤赶忙点点头,像是窖底酒这种级别的美酒,起码也比自己收到的这些西凤酒等还要高上一个品级,放眼整个中山国也是绝对的稀有物品,在军营闲谈当中占据着极高的鄙视链,只是打听这个方面的信息,无论是谁也不会心生怀疑。
“好,那我现在就写份书信,明天让府里的老人去查。”
终于有机会能够成为话本当中的女侠,游绣精神抖索,立刻摊开笔墨开始行动。
面对行动力如此强的游绣,潘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帮着她研墨。待到游绣即将动笔,这才想到提醒一声“记得寻个合适的借口。”
“放心吧。”
游绣回眸一笑“我就说筹备我们的婚礼,所以想要采购些好酒。”
“行吧。”
潘凤笑着耸耸肩,这倒确是不失为一个好理由。
待到书信封好,游绣才心满意足的躺到床上,潘凤也再次规规矩矩的躺在了她的身旁。
半个时辰之后,估摸着枕边之人熟睡之后,潘凤轻轻起身,想要故技重施的再次夜半而出,突然却感觉自己靠里一侧的手臂突然陷入了一片柔软当中。
回头一看,却现刚才还在‘熟睡’当中的游绣正双目灼灼的看着自己,怀中还紧紧抱着自己的一只胳膊。
“我们现在出?”
潘凤急忙躺了回去“有蚊子。”
游绣不满的撅起小嘴,眯着眼睛问道“有吗?”
“有吧。”
被游绣抓包,潘凤实在有些尴尬,急忙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看着身旁已经重新躺下的潘凤,游绣很是不满,直接整个人压在了潘凤身上,既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更是想借此让潘凤没法在不惊动自己的情况下起身。
而对于能够力抗千斤的潘凤来说,堪堪才到百斤重的游绣自然算不上什么负担,只觉得隔着衣衫都觉得温软非常,再看着那如玉般的绝色容颜,潘凤感觉心跳有些加,一时间有些气血翻涌的迹象。
不断的深呼吸,潘凤才勉强压制住翻腾的气血,待到睁眼一看,却现游绣已经趴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而直到此刻游绣的一双纤手还搂在自己的腰间,让二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浑圆的形体与强壮的胸膛相抵,如此亲密的接触时时刻刻都在挑战着潘凤的神经,让他不得不赶忙轻轻将游绣移到床上。
……
城南一座豪宅当中。
潘凤身着一套黑色夜行衣,轻松越过几面院墙,在一众家丁护院的境界下如入无人之境,轻松进入主人翁所在的卧室。
捂住口鼻轻松的将床榻沉睡之人弄醒,一柄利刃抵住他的喉间。
“我问你答,明白吗?”
富翁急忙连连点头,生怕有半点不如对方意便会丢了性命。
“今天有人在查我们家大人,是不是你手下的人把唐县的消息泄露出去了?”
听到潘凤问的话,富翁脸上却显露出明显的迟疑神色,带着哭腔低声道“大爷您是不是搞错了,小的就是个寻常马商,不认识什么大人,更没有泄露什么消息。”
“敢耍花招?”
潘凤将手中微微力,利剑划破了富翁的皮肤,立刻便有鲜血渗出。
“不敢不敢。”
富翁立刻抖如筛糠,眼珠不断翻动,然后才小心试探道“莫非大爷您说的是李平徐虎他们两天白天被官府叫去问话这事?可那捕头不是说打探这一带乱窜的山匪吗?”
“我在问你话!”
听见贼人只是冰冷的重复了一遍,富翁心中明白自己多半猜对了,但心中却是更加慌了,他对此根本一无所知,而贼人又明显没了耐心,他知道如果给不出对方满意的答复,自己今晚多半是要死在这里了。
半胖的身子急得满头浮汗,可是感受着喉间传来的冰凉之感,只好半蒙半猜的说道:
“那全都是李平徐虎他们二个人自作主场,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不,小的明天就把他们二人捉到大人府上赔罪,另外小的还愿意给大人奉上一百匹战马赔罪,大爷您看能不能饶了小的这回。”
“哼,这次只是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