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碍于就事论事,不便说出口。
聂林海正色道:“辜盟主,你能说出让大家助元伐宋的理由吗?”
众派脑齐唰唰的瞧向了袁明月,心想:“元廷无道,这是不争的事实,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袁明月昂然道:“理由很简单,元廷是官,宋廷是匪!”
宋远桥立即反驳道:“此言差矣!官乃是治众之意。有众受治便是官,无众受治便是匪。”
淳拙道:“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如今元廷上下鱼肉百姓,人心所背;宋廷上下体恤民情,人心所向。辜盟主让我们助元伐宋的理由似乎不够充分啊!”
众派脑点头称是。
袁明月辩解道:“可是诸位想过没有,这江山二字背后的含义?但凡一个江山的建立,那都是要血流成河,尸堆成山的呀。我们武林同道的宗旨是救人于危难之中,可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啊!”
他官匪一词争辩不过,便改弦更张。
霍爱萍“哼”
了一声,道:“大势所趋,势不可挡。难道我们要逆行倒施,多造杀业吗?辜盟主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他是俗家的门派掌门,说话直率,可不像淳拙那些出家的门派领袖,言辞委婉。
众派脑多多少少对元廷都有冤仇,此时对袁明月已由注视转为了怒视。
聂林海直接起身,道:“辜庄主,你的这个盟主是我们封的,我们听你的你便是盟主,我们不听你的你便只是这断刀山庄的庄主。你让我们助元伐宋,其他的门派帮会我不敢说,但是敝帮万万不能!”
他这么一说,除淳拙那些出家领袖暂不表态外,俗家门派的掌门们纷纷起身附和道:“敝派也恕难从命……”
、“敝帮可不听你的……”
随后,淳拙那些出家领袖虽然依旧没有不表态,但是也站了起来,意思再明白不过。
袁明月冷笑道:“那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众派脑一惊:“难道他要动粗?”
随机心想:“若是单枪匹马或许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人多势众的情况下,可不怕你!”
立即运功警惕。哪知,一运之下,丹田中竟空空如也,半点气也提不起来,这一提不起来不要紧,竟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站在椅子前的就瘫坐到了椅子上,离开椅子的就摔到了地上。
霎时间,偌大的厅堂“扑扑通通”
地响成一片。
众派脑情知着了道儿,这才恍然:“己方人多势众,他若不使手段,如何胆敢造次?”
他们都是身经百战之士,英勇之极,岂能甘愿就此失败?所以纷纷挣扎着再次运功,由于此次是强行的,直使劲儿使得面红耳赤,青筋暴起。
袁明月冷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你们已经中了的‘无形化功散’,除了解药外,别无他救!”
心想:“我可不能让袁明日带着上次所得的解药来救你们。”
这次释无双给他的药虽然变了,但是使用方法、性状和功能却没有变。其实他事先已经料到众派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助元伐宋的,之所以还那么说,完全是在让众派脑有足够的时间吸入毒药。
众派脑此时倒也不是太慌,心想:“虽然自己被困住了,但是厅外的上百名门人可没被困住,其中不乏武功高手,动起手来未必会输给敌人。”
还不等开口呼救,便听厅外侍从现了异常,挺刃向内冲来。
袁明月立即运力大喊一声:“动手!”
同时以掌作刀,“喀嚓”
劈在了左边的几案上,几案受力垮塌间,寒光一闪,已持刀在手,冲向了门口。
众派脑见此既惊又怒:“怪不得这汉奸背信弃义,原来已经欺师灭祖了!”
原来,袁明月此时所使的刀已经成了整刀。
他知道赵天龙未断刀前,“狂风刀法”
威力极大,若非碍于大事未成,不便显露锋芒早就换刀了。
与此同时,众派脑听得厅外后面跫跫声响,正在向厅前奔来,从声音来看,足有几十上百人,且武功不俗。
他们虽无法运功,但高明的武功底子,练就了敏锐的听觉。大惊的同时疑窦丛生:“庄里竟然有这么多人,事先侍从怎么就没有现呢?”
释无双和袁明月的人,瞬间与众侍从斗在了一起。
众侍从虽然四面受敌,形式不容乐观,但是个个英勇了得,重情重义,不要命的向厅内冲杀,毫无畏惧。
袁明月把住门口,挥舞着钢刀猛劈狂砍,狂风大作,顷刻间便剁死五六名敌人,出手极其凶残狠毒。释无双则把住窗口,挥舞着利剑狠削猛刺,暴雨大下,顷刻间也刺死五六名敌人,出手同样凶残狠毒。
虽然释无双和袁明月的人加起来,比众侍从要多,武功也不比众侍从弱,但是一时也奈何不得众侍从的英勇了得,救主心切。众侍从的英勇倒是事先没想到的。
双方一时不分轩轾,僵持不下。
袁明月念如电转:“如此下去就算最终能够取胜,那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敌人能杀得起,我还损不起呢!扩廓老头真是吝啬,直接埋伏上弓箭手,把他们射成刺猬算了,还想留着他们效力。”
心中不免着了急,鏖战中,一瞥眼看见了瘫倒的众派脑,顿时心念一动:“既然制住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要挟他们的门人,何不就从现在开始呢?”
这时,兴盛镖局的一名镖师挺刀捅来,立即对一招“冲风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