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荆无命眼里掠过难以察觉的哀伤,转瞬间,化成风轻云淡的抚慰之言:“兴许我与灵琳小姑娘有缘,老朽此香囊赠与灵琳小姑娘,尚望莫嫌弃。”
他取下别于腰间的香囊,盛放于丁灵琳掌心。
香囊是藏青色的,绣着一株白色君子兰,颇为清雅。
丁灵琳回想起久别经年的话语:兰,花之君子者也,以兰之品质为铭,望今生如兰般高洁。
该话为她爷爷所言,无巧不成书,面前的荆爷爷同样喜欢兰花。
她心内思量着,眼眸温柔不改:“谢过前辈,晚辈斗胆,有个不情之情?”
“说,不必客气。”
荆无命似乎对丁灵琳印像极佳,回应得欢快。
“晚辈……可能称呼前辈爷爷?”
此情此景,6岩颇感意外。
荆无命更加直爽:“自是可以,小灵。”
丁灵琳顿时心头轻颤——
此称谓沉寂了几载,她忘了。
她堂堂正正地抬直视荆无命,眉目含笑。
旁侧的6岩像是看出端倪,但并未讲出,将其暂且暗藏心底。
他开起玩笑:“一个徒儿便够了,师父胡想。”
荆无命险些吐出老血:“好小子,竟拿为师取悦,既然小灵唤为师一声爷爷,为师自会尽自己的责任,你好好对小灵,可莫让为师现你玩。弄感情。”
“对灵琳,从时至终,未曾儿戏。”
玩笑过后,6岩神情认真。
荆无命满意地颔,负手而立:“事情已经解决,徒儿,我等回城里叙叙旧。”
卖。花。贼轻薄案就此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