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就只能先安慰了。
然而崔启年此次来不单单只是因为蒋述的事情。
“对了陛下,巩城战况如何啊?”
他这先前给人送信和香囊过去,没想到连个回信都没有。
“战事陷入僵局。”
如若不是一开始有人在刻意混淆对漠北军人数的事情。
不然严褚卫也不需要顾虑再三。
不过魏宋玉有种预感,战事很快就要打起来了。
若是漠北想要赢,那么他们就必须要尽快对巩城起进攻。
不然等到援兵到,他们就没有办法攻克城门。
崔启年闻言心里也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愿此次战事能安顺吧。”
魏宋玉不语,将手上的这幅画完成后,才从李福手上接过一个刚送来的信件。
送信之人是魏确,之所以送信过来,便是来认错。
他将自己和漠北王相识的一切都写在这上面。
魏宋玉看着面前这张白纸黑字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漠北王的目的这么看起来不单单只是为了得到赋王。
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魏宋玉将手上的纸给了柏药药,心下有了了断。
“崔启年,朕要你带着一样东西即刻赶往巩城,你可愿?”
崔启年拱手,神色坚定,掷地有声,“臣愿为陛下效劳。”
李福浅浅的看着这一幕,默默的带着柏药药离开御书房。
柏药药站在外头,看着李福将守在门口的两个宫人屏退后,疑惑。
“义父为何我们要出来啊?”
李福也只是笑着,“陛下要让崔大人去完成一件艰难的事情,我们必须要确保不会被外头的人听见。”
“药药,我和陛下知道你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虽不想阻拦你,但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
柏药药听了,明白李福知道自己要对蒋家动手了,也就乖巧的应下。
他当然会注意的,毕竟他可要给蒋家一个大惊喜呢。
屋内魏宋玉和崔启年聊了将近有半个时辰。
柏药药腿都有点站麻了,直到看见崔启年匆匆离去。
这才和李福一起走了进去。
魏宋玉此刻已经坐了下来,刚喝了口茶润了嗓。
柏药药看着桌上那幅落下魏宋玉名字的画,悄咪咪的问了一句,“陛下我能不能讨要这幅画啊?”
魏宋玉看他小心询问的样子有点好笑,“你想要给你便是,需不需要我再提几个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