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恩泽。”
令狐睿拜谢过后,就起身离开了。
春节将至,他倒也没有那么快就打算走。
魏宋玉看令狐睿走后,柳儋顷略显呆滞的身板,心里暗自嘲讽,‘活该!’
“左相还有什么事情吗?”
柳儋顷愣愣点头,整理好思绪回神道,“陛下,漠北的事情,臣还有话要禀报。”
提起漠北,魏宋玉总算没有先前那么敷衍。
“说。”
“自从上次刺杀事件过后,我就收到了一个人的信件。”
“并且信件上还提起过,有关于漠北的事情。”
话落,他便将那个信件拿了出来。
柏药药走了下去接过柳儋顷递过来的信件,转交给了魏宋玉。
信上的字迹竟然出奇的眼熟,以至于魏宋玉一眼就收敛了神色。
“这字迹。。。。。”
“陛下也看出来了,这字迹和法因大师先前的字帖一模一样。”
这事居然又牵扯上了他。
而信件上的内容则是将漠北王意图进攻巩城的信息。
“这消息,你是在什么时候得到的?”
“前日夜间收到了。”
要不是因为昨日宫门关着,再加上还是雪日,他也就耽误了。
眼下早朝结束,他就跟着令狐睿一起过来了。
魏宋玉将信件放到柏药药手上,思索半晌,才道,“送信的人呢?”
“这信是连着飞镖一起定在我卧房门口的。”
柳儋顷还从怀里拿了出来,看样子只是普通的脱手镖。
魏宋玉思量的靠在椅子上,指尖轻叩玉案。
这是他一惯思索的下意识动作。且不说他不知道为什么法因会忽然牵扯上这件事情。
最奇怪的是,一心隐瞒巩城急报的人是谁。
又和写下这个信件要告诉柳儋顷,巩城有危险的信件的人是什么关系。
柳儋顷虽然和他关系不好,可也不会看着巩城百姓遭殃。
柏药药在看完信里的内容后,也有些琢磨不透。
“这件事情,还是要先从能着手的方向去查。”
魏宋玉现在一心三用,既要惦记着和漠北的战士,又要让魑魅去调查那些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