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药药:“。。。。。。他本来就会说话啊。”
男人缓过来,看柏药药的时候,眼里的神色很复杂。
“我能问问你的身份吗?”
“东厂提督。”
“提督。。。。。你们。。。。。是太监?”
江春:“。。。。。。。”
柏药药也有些绷不住的点头,敛声道:“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是谁?为什么会昏倒在东厂门口?”
男人无力的靠着墙,眼底的忧伤和恨意,让柏药药微不可察的记着。
“我叫梁声,是一个书生。因为被蒋家公子看中,强抢入府。”
“可我极力顽抗却反被他打成这样,如弃物般丢到了东厂前的大道上。”
梁声说着,手不自觉的攥紧,目眦欲裂。
其实他少了许多的描述,但是即便不说柏药药也不言而喻。
蒋述好色,把人强行带回府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利用完后觉得无趣才弃如敝履。
真是个畜生!
柏药药眉头紧锁,眼里波涛汹涌,但还是强忍住杀意。
“你好好养伤吧。那个畜生,自会有人教训他。”
柏药药的话落下带着些冷意。
梁声原先以为东厂的那些阉人都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大臣是一样的。
但是没想到他不但被阉人救了,反而安慰他。
“像蒋述那样的人,又有谁能够得罪呢。”
梁声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他却也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天生家境优渥就可以为所欲为。
像蒋述那样,父亲是户部尚书,又是当朝太后的侄孙。
这样的身世,又有谁敢妄动。
可是偏偏柏药药敢。
柏药药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上都被寒意侵蚀。
若是继续放任蒋述为所欲为,那么像梁声那样的受害者还会出现。
江春能救下一个,那其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