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我根本不会多想什么,除了一起太空旅行以外我们可以说几乎走在两条不同的道路上。他知道我平时会去逛流星购物街,要不就是去银河商会打理财务;我也知道他平时会在指挥中心主舰和亚比研究中心来回跑腿,要不就是宅在家里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亲密的关系,隔个几天不碰面也正常。可当星今天晚上出现在我家门口,告诉我男人突然消失之后,我承认我慌了。
小说里怎么写得来着?千八百字的告别都是为了以后重逢埋伏,一声不吭的离开反倒更可能是永别。
我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到窗台前,今晚的月亮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牙尖。
考虑再三后,我拿出了亚比球。
“出来吧。”
金蓝色的虚影中出现了一个青年,他伸了个懒腰,嘴里还念叨着诗文:“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诸葛先生。”
“草堂春睡足……臣在,”
他立马拱手作揖,“主公终于决定好要征伐天下了吗?”
“不是这个啦……”
我硬挤出一个笑容,“不过确实快要打仗了。”
“怪不得,”
诸葛嗅了嗅,“今日的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那个是烟花爆竹燃放之后产生的味道啦,明天就是的一年……”
“原来已经不知不觉就到了春佳节了吗?”
“啊不不,我说的是星历年,春节还要等一个月左右呢……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啦,现在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哦?”
诸葛拿出自己的扇子,“愿闻其详。”
于是我将这些天的经历向诸葛陈述了一遍,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愚者他们对这个宇宙开战的信息,以及男人突然失踪的事情。诸葛听的非常认真,同时用羽扇将我的话纪录了下来。
“……诸葛先生,你说,就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放弃和我们开战吗?”
“征伐攻取,得其所需,”
诸葛回答道,“若是能予敌以利,结为歃盟,则敌不战自退。”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宇宙这么大,还有很多不能生存的地方,分一点给他们又不会怎么样……”
“万万不可!!!”
诸葛突然神情激动起来,“土地乃立业之根本,今拱手让敌,是何异于抱薪救火,割肉饲狼?君不见昔日六国……”
“等等,”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说的是那些住不了人,也没有开价值的地方。”
“亦不可,既行守土之责,理应寸土不让……”
“哎呀行吧行吧,我知道了,”
我连忙挥手示意他停下,“不过话说回来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诸葛先生您刚才的意思不就是说要给他们好处吗?”
“臣斗胆请问主公,敌之所需何如?”
“他们不就是想要个适合住的地方吗?”
“非也,”
诸葛摇了摇头,“依臣之拙见,敌所欲取者,明为地,实为安。”
这么想想似乎确实有区别,愚者他们和达斯特不同,他们的侵略并没有抱着对外扩张的目的。……
这么想想似乎确实有区别,愚者他们和达斯特不同,他们的侵略并没有抱着对外扩张的目的。
“可结果不是一样吗……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先生,您不会想说要帮他们解决恒星坍缩的问题吧?这个银河小姐和臭男人他们已经讨论过了,对不起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