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扑通!!
祁铭之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脑子里也只剩了嗡嗡。
轰!
耳边似有雷动。
再然后眼前迷迷糊糊地黑了下来。
“诶!”
芸京墨连忙站稳了,手臂一软,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接着便是炫晕感袭来!
怎么……回……事!
她紧紧捏着祁铭之的袖子,好半天才缓过来,心底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渐渐浮出水面:
——他们要换回来了!
眼前景色没变,碧云天黄草地。
炫目之后,一切都回归本位。
“这就……回来了?”
芸京墨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和身上的衣服,又扯了扯祁铭之的长袍。
见一切正常,她甚至要掐一下自己,看看是不是在梦里了。
这么快的吗?一下子就结束了,连个后遗症都没有?
这,也太没有征兆了吧!
她看向祁铭之:“你刚才有什么异常情况?”
祁铭之的胸口轻轻起伏,半晌才回过头看她。
他已经想到了什么了。
“我想问你,墨儿当初在栗乡第一次恢复的时候,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既然别人可以找到规律,那他们也一定有规律可循,只不过触条件不一样罢了。
可芸京墨被问得愣了一下。
在栗乡的时候恢复的时候,那得是几个月之前。
那么远的事情,谁还记……
“呀!”
她突然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白遏疫!当时应该是第一个感染了白遏疫的仵作刚倒下去,情况古怪,我吓到了!”
祁铭之点了点头。
害怕和陡然的喜悦,这都算得上是瞬间强烈的情感。
“若真是如此,那我们或许真的有规律可循吧。”
情绪突然波动很大,则有可能触。
第42章宰客十九哥哥真有钱
芸京墨急切地询问:
“是什么样的规律?”
现下二人已经交心,早已经不排斥对方的身体,再加上此刻时局特殊,若是可以掌握互换的方法,对他们来说则是利大于弊。
最终还是要和《南国异闻录》中的农夫殊途同归啊。
芸京墨不禁感慨。
“我并不能确定,只是个猜测。”
祁铭之如此道,而没有直接说出口。
若要他在一个姑娘面前承认自己方才有些把持不住,终归是失了体面的事情。
祁铭之面子薄,这种事怎么都不可能说。
只是他不说,不代表芸京墨就不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