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那个奸夫的意思,他跟郭言学好像是老熟人呐,以前指定没少玩儿。”
“天呐,我以前就听人骂谁谁是兔儿爷,没成想还让我亲眼看到了,郭言学,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呵,哪里是人不可貌相,你看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可不就跟传说中的兔儿爷一模一样。”
“你们就注意那奸夫,难道没注意被郭言学压在身下的女人?暮秋可说那是郭言学养外头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暮秋那人我了解,不是个说大话的,她既然能说出来,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暮秋也太窝囊了,这也能忍下去!”
“哎,不忍又能怎么办?你没听暮秋说,郭家全家紧着她一个人欺负。”
“那就更窝囊了,郭家就靠她赚钱养着,她还被欺负,要换做我,这个家谁爱养谁养,反正我啥也不干,赚钱了也别指望我上交。”
“你们说,郭言学既然在外头养女人还带回来,那前几天来郭家的那孩子……”
“是私生子?!”
“十有八九是这样,那孩子的模样跟郭言学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有赵氏对那孩子的宠溺劲儿,我觉得就是郭家的私孩子……”
随着聚集扎堆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方向也越来越广。
这些流言随着人群的流动进行传播,很快就到了隔壁村子,隔壁镇子,甚至还去了县城。
等郭言学从医馆出来,坐在骡车上就听路边的行人绘声绘色地说着两男一女三人行的艳情故事。
众人议论的粗鄙和难听,险些又一次把他给气晕。
他是真没想到,这事情这么快就传到县城来了。
这些话郭言学听到了,坐在她旁边赵氏自然也听到了,也听出了说的就是她家的事情。
见有人说她儿子是兔儿爷,就喜欢被男人骑,她撸着袖子就要找人干架。
千钧一之际,是郭言学将人按住。
他压着声音愤怒道:“娘,别闹,本来大伙儿都不知道是我,你这么一闹,我更洗不清了。”
“可是他们……”
赵氏还想反驳,看着儿子灰青色,疲惫与愤怒交织的脸,最终还是忍下怒气,连连应道:“行行行,我不闹了,他们爱说啥说啥,我就当没听到。
可是儿啊,昨天晚上到底咋回事,那药……嗷~~”
郭言学左手在赵氏大腿掐了一把,硬生生打断没说完的话。
他压低声音警告:“娘,你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那事儿?”
赵氏连忙捂嘴看向赶车的人,见他没注意后面,这才松了口气。
她凑过去在儿子耳边小声问:“那药是我亲手下在沈暮秋那贱货的碗里,下药之后我眼也没眨,就直接端去饭厅,看那婊子吃了。
怎么到了晚上,中药的反而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