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父慈女孝的名场面,小桃子深受感动泪流满面,他们小姐终于迎来了彩虹,她扯过冷竹的袖袍擦眼角。
冷竹冷着脸给她拽回去。
小摊老板收过碎银递上糖葫芦,眼睛盯着阮想想眉间的美人痣,由衷地赞叹道:“公子真是好福气,小小姐是老朽今日见过的美人痣花钿妆最好看的一个了。”
经提醒,阮想想这才注意到街上的女子,不管年长或是年轻甚至小女孩,她们眉间都画了一点美人痣……
夜珠郡主已经成了大夏女子争先效仿的风潮了吗?
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走在了这个时代潮流的最前端!
“这是我儿子。”
苏浅鸾谨记萧莫离在梨苑的交代。
小摊老板赔笑道:“小少爷生得真是绝妙呀。”
阮想想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细品老板形容她的那个词,走出好远,她终于品出味道,是在骂她不男不女,她立马作出凶狠状瞪回去。
小摊老板朝她咧嘴一笑。
阮想想:“……”
吃完糖葫芦,阮想想开始欣赏古代城里人的生活,不像现代人那般火急火燎,他们过得悠然自得一些,看起来就没有什么压力,哪儿像现代人——不是车贷就是房贷,压得人喘不过气。
一盏茶时间,阮想想他们到了京城最繁华的朱雀街,远远地她就听到有人在招呼:“公子里边请呀。”
循声望去,她个头小,看得不够真切,影影绰绰一大片,好多的花姑娘啊!。
“爹爹,那就是风月楼吗?”
阮想想拉了拉苏浅鸾的袖袍。
苏浅鸾收好折扇插进腰间,弯腰下去抱起阮想想,“是醉梦楼。”
阮想想看到挂在二楼的镶金牌匾,上面赫赫然刻着三个大字——醉梦楼,她盯了一瞬,有些不解,“大白天的生意就这么好,竟然不是夏国第一青楼?”
“想想涉世未深,其中奥妙自是不懂,”
苏浅鸾抱着阮想想往醉梦楼走去,到了门口立马有花大姐上前扒拉她。
“这位公子请留步。”
花大姐大红嘴巴嘟嘟,眼睛比钩子还毒,朝苏浅鸾瞅上几眼,就看出她的女儿身。
苏浅鸾是老江湖了,不慌不忙地拨开她的手,从怀里抽出一张亮锃锃的银票,漂亮又潇洒拍上花大姐的脸,“嗯?”
嗓音压得低沉,还拖长了尾音。
阮想想听了都想钻被窝,更别说花大姐了,抓过银票哈喇子流下来。
“公子里边请,牡丹姑娘二楼天堂厢房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