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可以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来弥补我同伴不能前往而造成的影响!”
看着牛仔男没有对自己的提议作出回答,年轻人再次开口,试图让自己的代替同学前往参加行动。
而听着一切的牛仔男则露出不屑和鄙夷,他曾经的人生经历和将近四个月的神选者生涯告诉他,这种好人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无论是普通人还是神选者。
只不过别人想怎么做不关他的事情,但他与持刀男约定在先,不得征用伤病人士,所以牛仔男准备先看看这位年轻人的同学。
目光转向一旁那名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年轻人的同学,同样的是二十岁的年纪,同样的是一身学生打扮,但与年轻人不相同的是他的眼神中有着更多的恐惧和害怕,以及对身旁年轻人的怨恨。
随着一阵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牛仔男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眼神,没有理睬这名瑟瑟抖地年轻人的同学,将目光转向了远处的持刀男,示意性的点了点头。
“不行!我不管他有病没病,都给老子出去集合!”
得到持刀男同样点头回复的牛仔男说出了自己的处理结果,在说话的同时向着站立的年轻人缓缓靠近,见到这一幕的同学也不管还留在原地的年轻人,整个人不住的向身后退去,似乎是想尽力躲避这尊瘟神。
而直面牛仔男的年轻人则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让自身下意识的后退,他的那坚毅的眼神直直的与牛仔男那对冰冷的眼神对视着。
“小子,叫什么名字?”
“嗯?”
看着气势汹汹走过来的牛仔男,年轻人还以为自己即将丢了性命,但没想到牛仔男的第一句话开口竟然是问他的姓名。
“小子,问你名字了!”
“额。。。我叫贺文斌。”
听到牛仔男的再次追问的贺文斌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赶紧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贺文斌是吗?很好。”
得到贺文斌名字的牛仔男轻声念诵,这样的行为让一旁的贺文斌疑惑不已,然而下一刻一阵剧痛突然从其腹部传来,贺文斌整个人一下痛苦的躬成虾米,眼泪和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出。
“贺文斌你家里难道没教过你不要多管闲事吗?”
直到痛苦传遍全身,贺文斌才听到牛仔男的声音,此刻的他已经没人任何力气去回答这句略带嘲讽的话语。
当然牛仔男也不指望他会回答,收回自己的拳头,看着痛苦倒地的贺文斌,牛仔男没有再做理睬,他只是缓缓地收回手中的左轮,往仓库大门的方向走去。
“选到的人出去集合!”
说话间牛仔男正好路过公子哥尸体的身旁,只见到余公子的小弟正一脸呆滞的跪在一旁,整个人眼神空洞,似乎不能接受自己的主子死去的事实。